1:死亡塔罗牌_第二章 警花遇险

作者:于雷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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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娇喝,一声闷哼,两人的身影终于分开。严咏洁面色苍白,两臂都被长剑划伤,血流不止。而黑衣人的小腹也中了严咏洁一拳,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黑色的面巾。

“中——国——密——宗——拳!”黑衣人声音僵硬的一字一字说道。

都市的夜晚似乎来得特别快,梦幻迷离的华灯异彩让整个城市充满诱惑。

周曈吃完了一碗泡面,三根香蕉,两个橙子,一袋薯条,可是严咏洁还没有回来,他开始有些想念她了,至少想念她做的菜肴。他一边吃一边坐在电视前,看着煽情的肥皂剧,直到晚上十点的钟声敲响。

“这样下去我会变成胖子瞳的。”周曈关掉电视,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不免有些头痛,“好了,应该活动活动,去体验一下美妙的夜生活吧!”

周曈这次倒是没有骑那辆“宝马”自行车,有谁会以那样的方式去一家高档次的酒吧,这样的脸面问题,他偶尔也是会有所顾忌的。不过十几分钟,计程车就把他带到了粉红恋人。

粉红恋人果然是这个城市里了不得的一家酒吧,光看它门口站着的两排迎宾美女就可以确定这一点了。

周曈非常有风度的以微笑的面孔走了进去。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散布在场内的几个小舞台上,妖艳的舞女表演着诱人的钢管秀,台下的男男女女也合着音乐跟着一起疯狂的扭动身躯。

“你好,先生,请问定台了吗?”一个漂亮的女招待贴着周曈的耳朵叫道。

“没有!”周曈倒也是不失时机的侧过头吻了一下女招待柔软清香的耳朵。

女招待对周曈的轻薄举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有些习以为常,她利索的带着周曈来到一个角落的台子。

“先生,坐这里可以吗?”

周曈笑着点了点头。

“要喝点什么?”

“芝华士。”周曈摆出一副阔少爷的样子。

女招待看了看周曈四周,确认他只有一个人来后,继续问道:“需要人陪酒吗?”

周曈依旧笑了笑,伸出手挽住女招待的腰,然后从容的点了点头。

女招待非常职业化的从周曈的手臂里滑了出来,说了句:“请稍等。”便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性感的年轻女孩,拿着周曈要的酒走了过来。

“Hi,帅哥,你要兑绿茶还是红茶?”女孩举起芝华士在周曈眼前晃了晃。

周曈非常老练的搂住女孩,贴着她的脸庞说:“美女想怎么喝都可以的。”

“你嘴巴还真甜。”女孩熟练的配好酒,敬了周曈一杯。

周曈把酒一饮而尽,然后问道:“美女怎么称呼?”

“你叫我佳佳好了。”女孩说完又给自己和周曈倒了一杯酒,“你呢?”

“我啊?我叫帅哥。”周曈一边随口调笑,一边端起酒杯回进了佳佳一杯酒。

在这样的场所,每个人其实都很清楚,不管说的是什么,真话的几率近乎于零。

“你想玩什么,猜拳还是骰子?”佳佳一手拿起骰子,一手握拳比划了两下。

“骰子。”周曈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

女孩摇骰子的动作非常熟练优美,周曈就显得笨拙了许多,不过好在游戏并不是看谁的动作更好看,而是看谁更奸诈。关于这一点,周曈倒是不输给任何人。

很快胜负就见了分晓,周曈赢多输少,大半瓶的酒都被佳佳喝了,她绯红的脸蛋和迷离的双眼显然已经说明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周曈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开始进入正题。

“佳佳,你在这儿有多长时间了?”

“这儿?呵呵……快一年了吧……我们再来……”佳佳随口说完,就又拿起了骰子。

周曈张大了嘴,一副故作惊讶的神态,说:“不可能吧,我经常来这儿,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佳佳放下手中的骰子,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捏住周曈的鼻子,“骗人啊,你肯定不会常来,否则我一定记得你!”

“不骗你,我以前常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周曈往后躲了躲,把鼻子从她手里逃了出来。

佳佳在迷幻的灯影下又仔细打量了一次周曈,最后还是把脑袋摇了摇,醉醺醺的说:“没见过……”

“那你有没有见过我朋友?”周曈说着拿出了汪虹的相片,递到了佳佳的眼前。

“没……”佳佳本欲摆手,但当看清相片中的人后,仿佛受了当头一棒,整个人僵立当场,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睛也瞪了起来。

而此时,严咏洁也正在“粉红恋人”酒吧二楼的经理室里。

“莫经理,你好!我是警局的探员,有件案子希望你们能协助调查。”严咏洁进去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位莫经理在看过严咏洁的证件后,满脸堆笑地站起身来说道:“请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一定配合警方。”

严咏洁拿出胡芳丽的照片,问道:“见过这个女人没有?”

莫经理拿起胡芳丽的相片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很确定的说:“见过,就在昨晚,她在我们这儿定了一个包厢。因为当晚她们在这儿的消费超过了一万元,所以结账的时候我亲自去包厢给他们打了折扣,并赠送了礼品。我记得当时结账的就是她。”

“她们一共有几个人?”

“嗯……”莫经理想了想,说道:“有七个人,全是女孩子,而且都还蛮漂亮的。”说到这儿,莫经理笑了起来。

“你知道她们在包厢里做了些什么吗?”严咏洁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来昨天的服务生,也许她更清楚一些。”莫经理说完就拿起了电话,“要郭妮到经理办公室来一下。”

严咏洁倒是没有想到这位莫经理会如此配合调查,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相片上的女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警官,冒昧问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莫经理好奇地问道。

严咏洁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照片,再次举到莫经理的眼前,然后才慢慢地说:“这个女孩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在郊外自杀了。”严咏洁说到“自杀”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少许,而且暗暗观察着莫经理脸上的表情变化。

莫经理脸上立刻显出惊讶的表情,仿佛有些不太相信,呆了片刻后才惋惜地说:“真是可惜,这样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孩,为什么要去自杀呢?”

严咏洁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她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走到了门口。

“莫经理。”服务生轻声叫道。

“哦,小郭,你过来,这位是严警官,她有些问题要问你。”莫经理招手要她进来。

郭妮一听是警察,面上的表情立刻显得有些紧张和拘束。

“你见过这个女孩吗?”严咏洁拿着胡芳丽的照片给她看。

郭妮看过相片后,点了点头,依旧还是很轻声细语地说:“见过,昨天晚上是我负责她所在的那个包厢。”

“那你进去有没有注意到她们在包厢里做了些什么?特别是这个女孩。”严咏洁一边说一边指着相片上的胡芳丽强调道。

郭妮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进去几次,看见她们也就是在包厢里唱歌、跳舞、喝酒,然后玩玩猜拳、骰子什么的……”

“你有没有留意到她们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郭妮努力地回忆昨天晚上的片断,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啊,我记得有一次给她们送酒的时候,她们几个人围着桌子在玩塔罗牌。”

“你确定她们是在玩塔罗牌?”

“嗯,不会错的,我自己以前也玩过,一看就知道是塔罗牌。”郭妮很肯定地说。

严咏洁没料到这么顺利就找到了关于塔罗牌的线索,连忙从怀里掏出胡芳丽死前手中握着的塔罗牌,递给郭妮问道:“是这种塔罗牌吗?”

郭妮仔细看了看牌的两面,然后有些迟疑地说:“我当时也没看得太仔细,不过看这张牌的大小和背面的花纹,应该就是她们昨天晚上玩的那种塔罗牌,只是……”郭妮说到这儿,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从没看到过这样的牌面……微笑着的死神……我也看到过很多塔罗派,但是像这样的死神牌还从未见过。”郭妮拿着手中的塔罗牌,有些不解的说道。

严咏洁心里也很清楚,这张塔罗牌实在有些与众不同,她查过几乎全国所有制作塔罗牌的厂家,没有一家制作的牌和这种牌相同。

“昨晚她们玩的塔罗牌还在不在这里?”

“不在,她们离开的时候就带走了。”

“你有见到她们中的哪一个带走牌的吗?”

“没有,后来我再进去的时候,就没看到塔罗牌了。”

“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是今天的凌晨两点左右。”莫经理这个时候插嘴说道,郭妮也跟着点了点头。

“嗯,感谢你们的合作!”严咏洁知道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今晚她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收获,胡芳丽死前曾在这家酒吧的包厢里玩过塔罗牌,而且极有可能她玩的塔罗牌就是她死后手中紧握的这种塔罗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昨晚她们一帮人所玩塔罗牌的去向,也许顺着这条线索,可以查到胡芳丽“自杀”的原因。

虽然案情有了一点进展,但严咏洁的大脑却一点也放松不起来,因为关于这件案子还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去一一解答。

周曈没有料到佳佳看到汪虹的相片后,反应会如此强烈。

“你认识她吗?”周曈拍了拍愣住的佳佳。

“不认识,我不认识她……对不起,我有些醉了,失陪!”佳佳神色慌张的推开周曈,然后匆忙的转身离开,往着“安全出口”的方向跑了过去。

周曈眼看有了线索,怎能让她轻易走掉,立刻也跟在她的身后,追了过去。

可就在此时,刚才的那位女招待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拦住了周曈。

“对不起,先生!你还没有结账。”女招待用身体挡住周曈。

如果是往常,周曈一定会借机往这位身材丰韵的女招待靠上去,可眼下他却没这份闲心。他飞快的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仅有的五百块塞到了女招待的手上,说了句:“不用找了。”接着就推开女招待,头也不回的朝着“安全出口”的方向追了出去。

从“安全出口”出来是一条背街的小巷,四周冷冷清清,只是偶尔会从楼上滴下几滴污水,发出“嗒嗒”的声音。周曈环顾一圈,却早已没有了佳佳的人影。

周曈却仍不死心,顺着阴暗的小巷继续向前追寻。可刚跑了大约十几步,从小巷的转角处却闪出了一个黑衣人。

说他是黑衣人,却是半点也没有夸大,他那样的装扮像极了电影里的大盗,甚至连脸都用黑色的面巾罩了起来。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怪人,令得周曈有些措手不及,吓了一大跳。

“你是什么人?”周曈壮胆大声呵斥道。

黑衣人却并不答话,只是一步一步,迈着均匀有力的步伐向周曈靠近。

“你再走近一步,别怪我不客气了!”周曈举起拳头威胁着说。

黑衣人还是不说话,他丝毫没有受到周曈言语威胁的影响,反而进一步逼近,离周曈只有数步之遥。

周曈下意识的往后退,他不知道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所以并不敢真的贸然上前动手。就在周曈不知所措之时,黑衣人竟然突然从宽大的袖中抽出一把形状特异的长剑刺向他。

周曈哪里想到黑衣人会拔剑攻击自己,更没想到他出手如此狠毒,全然是一副要取自己性命的架势。其实即使周曈知道黑衣人要刺这一剑,他也绝对无法避开,因为刺出的这一剑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周曈根本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却忽的飞出一根木棍,击打到长剑的一侧,使得剑偏离了原有的路线,从周曈的身侧滑了过去。

黑衣人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惊,忍不住发出了“呃”的一声。而周曈这也才发现自己已是躲过一劫,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个熟悉的美丽身影跃到了周曈的眼前。她慢慢地回过头,周曈则是慢慢地张大嘴,拥有这美丽熟悉身影的人正是严咏洁。

原来严咏洁从二楼经理室问完话下来,本来打算去胡芳丽昨晚的包厢去看看,可经过大厅的时候却看到了周曈,又见他急匆匆的追一个女孩,一时好奇便跟着他出来一看究竟。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要取周曈的性命。

“待会我再和你慢慢聊。”严咏洁以不冷不热的语气对着周曈说了这么一句,就重新把目光投向眼前这个黑衣人。其实现在的她很想质问周曈一番,他为何会出现在“粉红恋人”酒吧?而这神秘黑衣人又为何要他的性命?这一切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若非面前的黑衣人是个难缠的对手,需要她全神贯注,她早就对周曈严刑逼供了。

严咏洁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黑衣人,而黑衣人却毫不为之所动,依旧还是单手举剑,以冷漠的目光回视着她。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为之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间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风撩起了严咏洁秀丽的长发,同时也撩起了黑衣人的杀气。借着风势,黑衣人犹如电闪雷鸣般飞身扑向严咏洁,高举长剑毫不留情的劈了下去。严咏洁早有准备,不避不闪的纵身迎上,左手格开长剑,右手化拳,击向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万没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敢空手对他的长剑,而且出手又快又准,自己占不到半点便宜。万不得已,黑衣人只得往后急退,同时收回长剑,切向严咏洁的手腕。而严咏洁立刻间又化拳为掌,避开剑锋,攻击黑衣人的腰间。一时间两人的身影交织到一起,剑光拳影,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周曈站在这两人身后却是看傻了眼,面前的情景好似武侠电影,二十一世纪还能亲临其境的看到这样的打斗场面,感觉自己身临梦境。

而严咏洁和黑衣人两个人心中又何尝不是震惊无比,两人都难以相信会在这样的时间和这样的地方遇到一个一等一的高手。

一声娇喝,一声闷哼,两人的身影终于分开。严咏洁面色苍白,两臂都被长剑划伤,血流不止。而黑衣人的小腹也中了严咏洁一拳,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黑色的面巾。

“中——国——密——宗——拳!”黑衣人声音僵硬的一字一字说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套拳法?”

当今知道自己这套家传密宗拳法的人屈指可数,何以黑衣人脱口而出?严咏洁心中大为惊讶!

黑衣人却仿佛对严咏洁的话充耳不闻,转身就欲离去。

“站住!我是警察……不准动……”严咏洁仿佛此时才想到自己是一个警察,是有枪的,可当她掏出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是没有能力举枪了。

“周曈,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去拦住他!”严咏洁无奈之下只好向周曈求助。

周曈被他这么一喊,才回过神来,一把接过严咏洁手中的枪对准黑衣人,大叫着说:“不准走,再走我就开枪了。”

黑衣人却并不理他,反而加快脚步离去,在他们面前失去了身影。

周曈从没摸过枪,更别说开枪了,说句话恐吓一下还行,可人家黑衣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也只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跑掉了。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周曈回过头来却看到严咏洁受伤不轻,立刻上前一把扶住她。

严咏洁本想责骂周曈,但看他一脸关切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没事情,皮外伤而已……我问你……”严咏洁话还没说完,一阵火辣钻心的痛就从手臂上传来。

“还说没事,你脸色有点不对!”周瞳看见严咏洁脸色苍白,不像是皮外伤那么简单。

“剑上有毒……”严咏洁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初春的早晨,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柔和的撒在严咏洁清秀的脸庞上。周曈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但是思绪却一刻也没有停过。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杀自己?佳佳现在去了哪里,她和汪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严咏洁何以也会出现在“粉红恋人”酒吧?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单凭自己的力量能够查出真相吗?周曈开始有些犹豫,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自己是否要告诉严咏洁所有的事情。

就在周曈陷入沉思的时候,严咏洁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身旁坐的正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子。

“你这个混球!昨天跑到酒吧干什么去了,怎么会有人要杀你?”严咏洁一醒过来,就不由分说的伸手拧住周曈的耳朵。

“哎哟!放……放手……我说……我说”周曈正想事情想得入神,突然被严咏洁拧住耳朵,忍不住痛声大叫。

严咏洁昨晚与黑衣人大战耗尽气力,加上失血和中毒方才昏迷,好在黑衣人剑上的毒只是一般的毒液,毒性不强,而周瞳又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治疗,如今昏睡了一晚后体力已经恢复,毒也解了,身体并无大碍。

严咏洁看见周曈在病房里犹如杀猪般的叫喊,不免觉得有些尴尬,于是放开他的耳朵,让他说话。

“去酒吧当然是玩了,至于黑衣人为什么要杀我,鬼才知道!”周曈揉了揉耳朵,随口答道。

严咏洁明知道他说的话不尽不实,但却又找不出什么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下去。周曈看她不吱声,立刻占住先机,继续说:“你不是警察吗,黑衣人要杀我的事情,你可要帮我查清楚!”

“这个我自然会查,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可不饶你!”严咏洁这样说倒不是开玩笑。

“事关小命,我怎么敢瞒你!”周曈说着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凑到严咏洁身边,“另外,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我老妈了,她知道多半会担心,影响她工作就不好了。”

严咏洁隐隐觉得黑衣人的事情并不简单,周曈又不肯说实话,就算要告诉宋老师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讲得明白,不如一切等到查清楚后再说。

“这些不用你废话,我自有分寸。”严咏洁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现在几点?”

“八点四十五分。”周曈抬手看了看表。

“你今天九点要入学考试。”严咏洁原来是想起了这件事情。

“是啊,我差点都忘了,不去参加考试,老妈会先杀了我的!”周曈说完就立刻匆匆忙忙跑出病房。

严咏洁见他糊里糊涂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但忽又想起昨晚他抱着自己来到医院,且在身旁陪了一夜,心里面竟泛起一丝感动。

严咏洁出世那天,母亲就因为难产死去,到她九岁的时候父亲又在一次车祸中去世,那之后她就一直跟着爷爷生活。爷爷是个庄稼人,但也是一个身怀绝学的武人,只是严咏洁从没有看到爷爷在外人面前显露。以致在严咏洁学会了爷爷的功夫之后,爷爷也是千叮万嘱她练武只是强身健体,非到必要不可轻易与人动手。爷爷家里的环境并不宽裕,当严咏洁考上大学的时候,几乎没有钱给她交昂贵的学费。若不是当时学校负责招生的宋欣知道情况后自掏腰包帮她垫交了学费,严咏洁恐怕就无缘上大学了。

一首悦耳的手机铃声把严咏洁从回忆中唤醒。

“咏洁,我找到了一些有关塔罗牌案件的资料!”手机里顾天成的语音显得有些兴奋。

“什么内容?”严咏洁一听到有新资料,立刻关切地问道。

“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你来组里一趟,我在这儿等你。”

“好的,我马上过去。”

严咏洁挂掉电话后,立刻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虽然还感觉左臂隐隐作痛,但身体其他方面已没有大碍。她忍不住想起昨晚如果稍有差池恐怕,自己就丧命于黑衣人的剑下了。黑衣人的剑法既快又狠,且招式怪癖,以前从未见过,真不知道是他是何来历?一个如此的高手,却要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周曈,这背后的原因实在是让人费解。

周曈如果知道自己在严咏洁心里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严咏洁来到特别刑侦组的时候,顾天成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咏洁,我找到的这些资料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顾天成看到严咏洁立刻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拿出了一叠陈旧的档案,“你看看,这是我在旧档案馆里翻出来的。”

严咏洁看了看档案上的日期,竟然是一九九五年,距今已有十年之久的档案。

“我看了这份档案,原来在十年前就发生过这样的离奇自杀案,而且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竟然也自杀了。”顾天成说到这里有些激动。

“会有这样的事?”严咏洁惊奇地拿过顾天成手中的档案,翻阅起来。

档案中记录了在十年前,全国相继发生了十一起手握塔罗牌,然后用铁钉自杀的离奇案件,当时负责调查这些事件的一位警官最后竟然也采用这种方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自杀了。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在这位警官自杀之后,塔罗牌自杀事件也奇迹般的停止了。再后来,公安部也继续追查了一段时间,但是也毫无结果,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周涛?!”严咏洁有些惊讶的念出当时负责塔罗派自杀案的警官姓名。

“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顾天成顺手在计算机里调出了关于周涛的档案,然后继续说:“周涛当时是国内第一流的刑侦专家,在他手里侦破的大案要案,恐怕比我们整个特别刑侦组成立以来侦破的所有案件还要多……”

然而此时的严咏洁却并没有听顾天成说的话,她只是关注着电脑上关于周涛资料里的另外两个名字:宋欣和周曈。

“原来……原来周涛的妻子就是宋老师,而周曈是他的儿子……这小子果然有问题!”严咏洁一瞬间恍然大悟,不觉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顾天成见严咏洁在一边自言自语,好奇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十年前就发生有这样的案件……啊,对了,谢谢你帮我找到这些资料。”严咏洁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立刻把周曈揪来刑讯逼供。

顾天成闻言面色有些微红,低着头说:“没什么了,只是我看你最近为这件案子烦心,就希望能帮你一点小忙,结果竟然让我查到这些旧档案,希望能对你有用,其实我……”

顾天成说着说着,再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严咏洁早就拿着旧档案离开了。

周瞳的心思全不在考试上,迷迷糊糊的写完就交了卷。当然他也不敢太嚣张,没有立马走人,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校长室门口等待结果。其实他那里知道,他的母亲宋欣和这位学校的校长是老熟人,所以无论考试的结果如何,他都将会被录取。

“周曈,你可以进去了。”坐在周曈一旁的校长秘书在接到校长的电话后,用甜甜的声音说道。

“谢谢!”周曈回了一个极有魅力的笑容,然后轻轻推开了校长室的门。

在他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多岁的胖老头,臃肿的身体紧紧贴着椅子,白黑相间的头发下夹着一副金边眼镜,样子看起来挺和蔼。

“校长好。”周曈对于自己刚才的考试完全没有底,所以问好的时候声音不免有些坎坷。

“周曈,啊,看起来挺帅气、挺斯文的一个小伙子吗!”胖嘟嘟的校长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周曈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这位校长大人是什么意思,所以只有尴尬的赔笑了两声。

“你的考试结果我已经看过,成绩不是太理想……”校长说到这里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这种缺乏创造力的题目确实不大适合我!”周曈心中对于结果倒是也有点自知之明,听到校长的话后,反而踏实了。

胖校长也没理会周曈的话,只是笑了笑,才又说道:“你这说话的口气倒是像极了你爸爸,只是成绩就比你爸差太多了。”

“你认识我爸?”周曈有些惊讶。

“你还没出世的时候,他就是我学生了!”胖校长正色说道。

“我爸爸以前是在这所学校读书吗?”周曈好奇地问道。

“不错!如果不是这样,像你这样调皮捣蛋,成绩一塌糊涂的学生,我可不会收。”胖校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校长的意思是说我过关了?”周曈的脸皮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

“别给你爸丢脸,当年他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这个学校毕业的!”胖校长的表情严肃。

这次,周曈倒是收起了他玩世不恭的样子,看着胖校长,点了点头。

周曈走出校长室,穿过走廊,漫步在这所校园内,心里突然升出一种亲切感。父亲当年是不是也走过这条路,也在这个球场打过球,也坐在这张椅子上看过书……过了这么久,学校现在的样子应该和当年父亲在的时候大不一样了吧?周曈脑海对于父亲的记忆,过了这么久却还是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一样是那么清晰。

“你,喂,说你呢,聋子啊?”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把周曈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周曈回过头来,看见篮球场上有一个染着橘红头发的女孩子正凶巴巴地瞪着他,在她的身后还有几个穿着运动装的女孩子。

“帮我们把球扔过来!”橘红头发女孩子长得挺讨人喜欢,只是说话的态度让人受不了。

周曈先愣了愣,他以前没见过这么牛的女生,然后低头看了看脚下,果然有一个篮球。他捡起球,用手指了指球,接着指了指橘红头发的女孩。

“扔过来!”橘红头发女孩再次催促。

“没问题!”周曈坏坏地笑了笑,然后用力地把球抛了出去,不过方向却是离女孩更远的地方。

“啊,对不起,手滑了。”周曈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橘红头发女孩的脸涨得通红。

周曈没有理会她,甚至连头也没有再回,径直的走出了校门。

“李莹,这次你可糗大!”

“这小子,对我们的大美女竟然视而不见!”

“看他好像是新转来的,不知道我们小莹姐的厉害!”

“找人修理他!”

被叫做李莹的橘红头发女孩旁边的朋友们开始七嘴八舌说起来,她的脸色也在朋友们的议论中开始变得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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