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愿违

作者:江上余波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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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亲临谯县,派景丹、马武、王霸围攻在垂惠聚建立政权的刘永之子刘纡,刘纡命苏茂、周建迎击。马武轻敌战败,后景丹与王霸合兵相救,苏茂、周建倾巢出兵,大败,周建的侄儿周诵在城中起事,不放苏茂、周建入城,二人只好偷偷逃走,周诵则献城降汉,景丹乘胜出击,不久拿下垂惠聚,刘纡逃到佼强守卫的西防,但佼强败于杜茂之手,只得再投董宪。

且说董宪将领贲休率兰陵城兵马投降刘秀,董宪大怒,率兵包围兰陵城。刘秀派在楚地的盖延、庞萌领援救贲休,并下令:“可直往捣郯,兰陵之围必解”。盖延却想贲休城危,于是先赴,董宪诈败,诱敌入城后合围之,盖延军畏惧,急忙出城突围而走,往攻郯城。

刘秀听着战报,频频皱眉,知道兰陵此次是拿不下来了,气恼盖延不听诏令,先赴攻郯,是出敌不意,现在既已奔走,贼军的计谋已立定了,兰陵之围岂可解?几笔落书,“来人,发往盖延处”

盖延接到诏书,听天使宣读训诫,听的出皇上的气恼责备,不敢再言其他,只跪地听训,自责不已。

等到郯,果然攻不下,而董宪就攻拔了兰陵,杀了贲休。盖延等往来邀击董宪别将于彭城、郯、邳之间,或者每天战上数合,略有些收获,然已经落了最下乘,刘秀每每想起,更是气闷,怪盖延轻敌深入,又发数道诏书训诫。

去往寿春的路上,刘秀于车内看着妻子来信,言及长子又习了多少字,次子正在长牙,三妹的病情终于暂时稳住,赵宫人诊出有孕,阴贵人安好等等,刘秀看到又有宫人有孕只淡淡一瞥,未太放在心上,他虽出身没落皇族,但那也是皇族,且母亲是南阳大族樊氏出身,他骨子里从来都觉得自己的血液高贵,不是那个女子都配给他生孩子的,除了家庭生长环境、个人喜好、及于其子慢慢培养起来的情义的原因,也是这份即使骨化成灰依然改不了的贵气傲气,让他并不怎么愿意接近那些出身平常的后宫。可是他又不会再纳大家女子入宫,若是妻子和阴丽华能多生一些孩子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再翻翻帛书,通儿都未说她自己怎么样了,也都没提多思念他嘛,不甘心的再翻,一旁伺候的万松要帮他找,却被刘秀制止,他是不愿意别人动这些的。

月白色的巾帛飘落,刘秀看着那熟悉的娟秀笔体,嘴角弯起,拿起来,嗅到淡淡的熟悉的香气,再看字,嘴角越来越上扬。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洛阳,阴识还未曾从妹妹有孕的欢喜中走出,随后就传出赵宫人也有喜了,虽说是个无甚权势、不足为虑的宫人,但之前的喜气却是打了折扣的。等听管家报告阴氏一族送来子弟的表现,阴识更是烦躁,他是家教甚严,还出了阴就那样的弟弟,何况本就是良莠不齐的族人子弟?每户必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争先恐后的、示好买通挑选的阴识从兄弟几人,毕竟不能让所有人满意,这样本就恼了几次不愉快,索性都解决了。等着子弟们入京,随之而来的麻烦就更大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不被富贵迷了双眼,年纪小的还好,还能老实的去修习,年纪稍大些的,很快就和洛阳子弟凑到了一起,当然就有好有坏了。玩玩乐乐算好的,更有甚者,把他的训诫劝导都忘到了新野,每每在洛阳城中仗着自己是“皇帝宠妃”的家人,和着洛阳纨绔们生事……

阴识对着管家挥挥手,管家退下,自去领财帛去洛阳令那里花金钱赎人,这已经是第三批了啊。阴识无奈的坐在书房,想着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般少年最是难管教的时候,还是得想法子处理才行,不合适的就要退掉,哪怕得罪了族人,多送些财帛就是,绝不能让他们败坏了阴氏名声。

“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十小少爷把卓太傅家的子弟给打了”

阴识猛地站起,“人在何处?卓家人可有伤到?”

“说是伤的不轻,已经被卓府的仆人送回太傅府了,十小少爷又被兵丁抓起来了”

阴识深深的洗了口气,觉得疲惫不堪,太傅卓茂,师法通儒,虽无多大的官才,然为人甚是清正,为不仕王莽,与同乡六人四处辞官躲避,名重一时,且爱民如子,宽和仁爱,一辈子都没和人起过争执,是有大德之人,无论是在百姓眼中还是在同僚中都是很受敬重的老者,尤其在民间,他声望甚高,刘秀拜他为太傅,封褒德侯,也是看重他的德行,更是为着天下世人百姓之心,关键是他都七十多岁了,正卧病在床,皇上都是几次亲往探看,多番抚慰,阴识苦笑,这个时候惹他们家做什么啊!

“来人,去太傅府”

卓太傅病重,其子根本不敢让他知道自家孙子被“权贵”打的断了骨头,只请了最好的御医看病,便听阴识求见。卓崇看看疼的直冒冷汗的小儿子,再好脾气,这会也是面色不善了,他已经搞清楚经过,那阴家小儿与儿子同看重一册古籍,见着儿子衣着寻常、奴仆不过两人,便以为他不过寻常人家子弟,便是开争,而那册古籍本是儿子要卖给病重的老父、尽尽孝心的,自是好言想求,言只是为了圆长辈心愿自是不肯放弃。谁想那阴家小儿欺人太甚,竟是纵仆行凶、大打出手,若不是店家拦着,只怕这会伤势更重。

阴识上门请罪,不敢去打扰老太傅,见着卓崇姿态放得很低,替侄子请罪,又道自己管教不严,愿意给卓家小郎“包医药费”,就差负荆请罪了。卓崇看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他为官心得比他父亲强,知道不好太得罪这些新贵,那阴贵人正怀着皇嗣呢,受了他道歉,然也未再说别的。

肯这样阴识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得罪这样的人家,他也决计讨不了任何好处,且万一把太傅气个好歹来,他也吃罪不起,留下一干药材补品出了卓府。

坐在车上,脸还是火辣辣的,他自认家风严明,却是在洛阳城屡次丢脸,现在更是丢人到家,想想很快洛阳城里那些大族、清贵人家都要嘲笑他治家不严了,他本好心,却深深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去邓府”阴识想到了好友邓禹,心里又有几分别扭,“算了,回府吧”

阴识的麻烦还未完结,卓家自然不会轻易让人出狱,他也明白,且有心政治侄儿,放任他在牢里呆着,回去后将闹事的、浮夸的、不堪大才的通通送回了新野。只阴氏族人却是不依,不患寡而患不均,都一样的族人,凭什么别人家的孩子能留在洛阳,他家就不行?几次来闹来求,又有那还关在牢里的小少年的父母也上门想求,后来演变成了撒泼。阴识请来的名士大儒之类的先生,一看他家是这个样子,且连卓太傅那样的清正人家都欺负,纷纷摇头请辞,阴识留人不住,只得另送了财帛让人离开。想想这些亲戚,索性让人把孩子们都送回了新野,另请人教养,却是不好再请到好先生了。

郭炜听着父亲兄长说着阴家的事,低声嘟囔了一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境况不同,不是每个人都学的来邓禹的,就像不是每个家族都能如邓家那样屹立千年一样。

邓禹闻听阴家之事,但笑不语,与幕僚继续下棋,经过关中惨败,他依然是重剑无锋了。

“将军为何不劝阴将军呢?”幕僚不明白的问道。

“不尝败事,次伯肯听我劝言?”便是尝了败绩,如今阴贵人风头正盛,他也不会听的,从容的落下一子。

幕僚默然,半响问道“如今贵人有孕,将军看这……”

“我为陛下之臣,自当为陛下尽忠效力,皇后、贵人子嗣皆是陛下子嗣矣”又落下一子,心中想着之前阴识便是行事太过急躁,后又不听他言,如今形势未明,动那些手脚为时尚早啊。从关内回到洛阳,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皇上对皇后郭氏的态度已然不同,之前见她虽貌美无双,但他并不担心刘秀会沉迷女色,可是现在见着刘秀那样子明显是上心了,终归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怕郭氏对刘秀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吧,阴家还能有几分希望?“内宫之事,不可妄言“

“喏“,幕僚应道,便专心下棋。

邓禹下着棋,心里又想到皇上与盐铁改王莽之制换回武帝时期的官控买卖制度,可又屡次下释奴释囚令,到底何意?捏着棋子落盘,他尚猜不透,只心中有一丝不安,总觉得皇上在试图碰触某一道底线。

幕僚举着棋子,半响无处安放,抬头颇有些惭愧,“某输矣”

邓禹复又一笑。

洛阳热闹的街区,一家古籍古琴店,白衣男子走入,小二上前招呼,白衣男子道“我来取琴”

“您楼上静室请”

雅间中,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二十几岁的清隽男子在等着,白衣男子进来便是连声啧啧:“几年不见,没想到你魏明大少还是这般没个品味,你看你穿的都是些什么呀,这个,这个,真是没品味”

“你贺大少好,道貌岸然,嗯,衣冠禽兽”魏明不见丝毫闹意的回嘴。

“这嘴真是,你绝对不是外人假冒的了”贺桐坐下,自顾自的喝茶,“果然是有钱人,茶都比我那里的好”

“说正事,真定那边如何?”魏明严肃道。

“已经按着主人吩咐让那些人绕圈子呢,不会让他们查到什么”贺桐瞬间板了脸。

“那就好,我这里也顺利,阴家仗外戚之势欺人慢慢的会在洛阳传开的”

长秋宫,郭圣通懒懒的靠在榻上,听着姚黄念着刘秀的来信,听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掩面而笑,上一世他们情浓之时他倒是也在自己耳边念过这句呢,彼时他抱着她,而她窝在他怀中

“我最是喜爱通儿的直爽,笑的最是好看”

“可阿娘说我行事也有不周全,那文叔可会嫌弃于我?”

“怎会,通儿这样就好,有我护着呢,你能如初嫁我时那般赤诚爽朗就好”

“文叔,嫁给你真好”

……

郭圣通笑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看着长子拉着小木车,在殿内哄着弟弟玩耍,抬手擦掉眼梢的泪珠。

几日后,阴家十小少爷死于狱中。

作者有话要说:无良室友们抛弃我去吃火锅了,余波抱着她们大腿:“好想去啊”

无良室友:”乖,好好码字,今儿不是双更嘛,双更“

呜呜,想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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