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歌厅3

作者:木子雨田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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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涛站在原地,瞥了瞥茶几上的XX牌啤酒瓶,不禁睹物思情道:“凶器和品牌跟以前如出一辙,只是地点由当初的饭店变成了现在的KTV。”语毕,王海涛便触碰了一下缠满纱布的头,发自肺腑道,“啊~~正是江南好风景,换药时节巧逢敌。”

“好诗!”潇雪一改早前警竦的面孔,笑脸盈盈地走到玻璃茶几前,倒满两杯啤酒。一杯给自己,另一杯递给王海涛,她说,“孔子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由过错而引发的恩怨是非,我看就让它化干戈为玉帛。这杯酒便是催化剂,我先干为敬。”潇雪言辞中肯,可谓歉意满满。

“且慢!”看到潇雪向自己示弱,王海涛就像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不依道,“咱俩有恩怨吗?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一直都把你当作我的粉红佳人!”

是否粉红佳人,宝玉不敢肯定,但通过王海涛头上的纱布、啤酒瓶,以及他俩之间含沙射影般地对话,宝玉倒也能捋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男人的存在,对这个世界究竟意味着什么?恐怕不外乎两点:其一,传宗接代;其二,摆平栈恋女孩招惹的全部麻烦。至于两者间的关系,后者显然是前者的必要条件。所以,宝玉也按捺不住心中锄强扶弱的篝火冉冉,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瞬间夺过潇雪的酒杯,走到王海涛的面前,其语态和笑态与潇雪相比,几乎毫无二致,宝玉道:“这杯酒就当我替潇雪敬你,至于你来的目的,我想是奔着叙旧。倘若你真有这番诚意,不妨另约时间,再寻摸一家像样点的饭店,叙旧也不迟啊!”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隋宝玉。”

“你叫宝玉?”王海涛也有点犯浑,“那你岂不是有一位林妹妹?”

宝玉已经无所谓了,毕竟两者的名字实在太相似。

王海涛得寸进尺道:“既然你叫宝玉,那我就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放尔等一马。但是,在我临走之前,咱得算一笔账。我脑袋上的伤痕,全都拜潇雪所赐,连住院带治疗,总共花费1万人民币。当然,你是一位聪明人,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的。”

“不就一万人民币,还用得着想办法?”

对巨额赔偿都不屑一顾,在宝玉的整个朋友圈里,非舒婷莫属。舒婷对金钱的不屑,背后离不开人狠话不多,人送外号平头哥的父亲。平头哥你可以不认识,但他的话你必须得深深地牢记:不以矿场为后盾的炫富,都是搭棚子卖绣花针——买卖不大,架子不小。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舒婷也就想当然地继承了其父的衣钵。没有办法,谁让每个嚣张孩子的背后,都有一个不懂事的家长。

王海涛把酒杯高举,冲舒婷作了一个如花蕾般绽放的微笑,便自顾自地淋漓痛饮。可在座诸位谁都心知肚明,王海涛花蕾般微笑,其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

舒婷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质问王海涛,道:“我父亲不是给过你一笔巨款,用于你在医院期间的全部治疗?”

王海涛把酒杯放在玻璃茶几上,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两码事儿!你父亲给我的钱财属于精神损失费。我这次来,索要的是医疗费。”

蒲伟涛也见缝插针道:“实在不行,咱们就上警察局说道说道,我相信警察,通常都会偏向伤残人士。涛哥狗头上裹缠的白纱布,便是最有利的证据。”

王海涛虽不懂,为何蒲伟涛把他的项上人头比作狗头,但其仍旧对蒲伟涛竖起了大拇指:“这波操作,尚且可以!”

“我虽不懂交通法,但我还不会看红绿灯吗?”蒲伟涛得意道。

“怎么着,欺负我们这儿,没有伤残人士呗。”话音刚落,舒婷便拍一拍手。

什么他妈的叫惊喜!对于张麻子而言,惊喜就是三天之后,黄四郎给自己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出城剿匪,然后,接上黄四郎的腿。但对于宝玉而言,惊喜就是酷似木乃伊的张家平,浑身缠满着白纱布,并以残障人士的身份瘫痪在轮椅上,继而蒙骗“二涛”的法眼。

虽然是做戏,但纱布的裹缠,确实存在小瑕疵。最起码除了眼睛,嘴角周围怎么着都得露点空隙。否则家平如何进食?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十全十美的事情,不管电影还是电视剧,多多少少都略带一点破绽。倘若较真的话,恐怕也只有《动物世界》才算得上尽善尽美。尤其蜜獾的战绩和其作死的眼神,那可真叫: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卧槽!这个玩笑可他妈的开大了。”王海涛不明所以地走到家平的身边,对其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转头对舒婷说,“就残成这样,还能上歌厅嘚瑟呢?”

“这你就土包子了!嘚瑟才叫消费者,反之就叫实力派。”舒婷话锋一转,“不可否认,警察确实会偏向伤残人士。就我朋友现在这样,指认尔等合伙揍的,你猜猜看,结局是否如尔等可期待?”

“不错!”王海涛佩服道,“学会反客为主了。”

“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舒婷马上纠正道。

其实,即便上警察局,王海涛也不怕。因为真相往往隐藏在事实的背后。只不过王海涛在警察局里面有案底,而且警察叔叔一向都不待见王海涛。所以去警局,只有一种结果——便是自讨苦吃。看来此地不宜久留。王海涛递给了蒲伟涛一个“走”的眼神,便转头指着舒婷的鼻子叫嚣道:“你赢了,你有种,不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舒婷两手一摊:“随时奉陪!”

“咱就这么走了?也忒没有面子了?”蒲伟涛一脸不满道。

“想倍有面儿?”王海涛指着KTV的窗台,“你伟涛老弟,现在敢从这跳下去,我保证你面子上闪闪发光!”

“我就不明白,咱他妈是找茬儿来了?还是比惨来了?”撂下这番话,蒲伟涛便愤然离去。

是啊!王海涛也不明所以,刚才自己明明是抱着一股砸场子的杀气来找茬儿,结果现在反倒比谁伤得最重最惨。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待王海涛和蒲伟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宝玉赶紧把房门关紧,在而后,KTV的包厢里,便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家平一边揭开纱布,一边如释重负道:“为了胜利,我本人可是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家平这话倒也不假,闷热的三伏天,浑身缠着一层厚厚的白纱布,搁谁谁不难受。

舒婷对家平说:“你是有功之臣,等会吃宵夜,我请客,你选地。”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此时的潇雪,突然失去了意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栽。整个人就这样,重重地秒摔在地面上。

晕厥几乎是地球上,每一个人从小到大都会经历过至少一次或以上的事情,譬如高温中暑,过度节食等等等等,都会导致晕厥的时而发生。当然,除非你是生活在地球最南端的南极洲。因为,像南极这样经纬度很高的寒冷地区,若不时刻保持着危机意识,很有可能在哪里跌倒,碑就树在哪里。不过咱不必替生活在南极的科研人员忧心忡忡,一般这些科研人员的身体素质大都比正常人略胜一筹。否则两公里拉力长跑都得随身携带个氧气瓶,用以维持自己生命体征的人,各国政府又怎敢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任务托付于他们?

晕厥看似问题不大,但有些时候,却是癌症前期或中晚期病患,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预警信号。鉴于潇雪本身就是一位癌症患者,再出于对手术治疗不报以任何地希望,这也就间接地导致她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潇雪对此当然心知肚明。但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偶然中的必然晕厥,对宝玉而言,将是其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分水岭。

宝玉自认为看惯了悲欢离合,赏遍了阴晴圆缺。不管顺境抑或逆境,其日益强大的内心都会像梅花那样有寒霜侵彻骨的处之淡然。但人非草木,宝玉更非梅花。当其看到潇雪被医护人员抬上120救护车的帧帧泪目,内心的强大仍旧像粒粒碎沙堆砌的高楼大厦那样徒有其表,微风一掠,瞬间便不堪一击。这也不怪宝玉当初的设想会严重偏离现实的轨道。正所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尤其面对爱情的劫数,这份恻隐之心便不由自主地荡起其他感情都无法比拟的斑斓浪花。记得《伪装者》里,王天风有一妙语佳言:““情”字是不朽的,所以它不会绝种。但它却是人性中的一根软肋。”自古以来,栽倒在这根软肋上的男儿郎,仿佛浩瀚星河一样不胜枚举。其中还不乏像吕布这样的乱世枭雄。更别说宝玉这样的凡胎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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