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伤感着的牧玄，一听这句话，顿时翻了个白眼，随后萎了下来。
001说得没错，最后一程了……如果当时没有反抗，依旧按照剧情线来，是不是任务不会注定失败？
可要让我眼睁睁看着邱妈妈被家暴……
牧玄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001，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们这种高级智能的，”牧玄在枕头上蹭了蹭，眼睛依旧闭着，“如果我能像高级智能一样，我就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就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我也能问心无愧。”
001：“宿主如何知道本系统是天生的高级智能？”
牧玄睁开眼，“难道不是？”
001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道：“难不成你算不上高级，只是低级智能？”
001：“……”
想锤爆傻缺宿主的脑袋！
“不科学啊，主神空间的科技到底有多发达，像你这样的都只能是低级智能，”牧玄还在念念叨叨，“那高级智能得牛逼成什么样？是不是可以直接化形？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存活？”
001紧了紧后槽牙，“宿主。”
“诶？”牧玄应道。
001：“系统分为原生系统与契约系统，这件事，本系统告诉过你吧。”
“诶？有吗？”牧玄揉了揉下巴，有说过吗，不记得了诶。
不过这个不重要。牧玄终于感觉到以前跟001聊天时的那种感觉了，“你是契约系统？”
001沉默了一阵，应道：“嗯。”
“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成为系统就是为了回去罢了。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啊？”牧玄像查户口一样问道，末了又加上一句，“之前在你的空间看到的人形，就是你原本的样子？”
如果那是001原本的长相，我滴乖乖，那得迷死多少妹子？
牧玄等了好一阵，也没有等到001的回答，他不由得喊了一声“001”，001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
“白藏。”
这声刚好与牧玄的声音重合，所以牧玄根本没听清001说了什么。
“啥？”
001咳了一声，“我叫白藏。”
“哪个藏啊？”
牧玄一说完，脑海中就出现一个字，看到的一瞬间，噗地一下笑出了声，“001，你这名……哈哈哈……写下来就会让人误解了。”
001翻了个白眼，刚刚真是被傻缺宿主传染了傻病，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那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也是死了被主神空间捕捉到然后做了系统吗？”牧玄被勾起了好奇心，又问了一遍。
001：“说了你也不知道的地方。”
还不如不说。
被嫌弃的牧玄：“……”
还以为跟狗系统关系破冰了，这样看来破个铲铲。
001越是不说，牧玄越是感兴趣，缠着他问了好久，直到001声音都有些不耐烦了，他还是继续问着。
“宿主与其好奇本系统从何而来，不如想想这个任务结束之后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