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闵俊臣救了禹常皓?

作者:上下阕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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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常皓继续朝中央游动,他眼角的余光在打量前几排的看席!

可他寻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身影。

倒是前方,出现了拦路者。是神眷者,他们这批神眷者中颇为强壮的几人之一。

他手握一柄长刀,不怀好意地盯着禹常皓,倒也不废话,直接举刀劈砍了下来。

估计是觉得禹常皓年纪最小最容易得手。

禹常皓冷静对敌,并不慌忙抵挡,他观察对方出手的刀向,忽然一头扎进水中。

那人横斩出去,刀势也收不住,可目标却消失在了水面。

按理说他不该平挥长刀的,可浮在水中,无处借力,纵劈的话力道会被削弱许多。

可此刻他切空了,他竟然切空了!他意识到自己犯了轻敌的大错。

可生死场上,犯错的代价就是性命。

禹常皓进了水,身体立即龙卷般旋转起来,长剑绞进了对方的小腹,凿出了一道三指宽的窟窿。

他重新浮出水面,将对方的荆棘衫也扒了下来,同样套在了左手上。

真是找死,在水面上还用平斩,他只需往水里一钻,就能躲过攻击,若是反应够快,还能乘机在水中了结对方。

禹常皓忽然发现,散宜闳教导过他的杀人技巧全部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甚至他这一生中接触过的,有助于他脱离目前险境的知识全都有序地浮在脑海中,仿佛在等待他撷取。

方才的反应,虽说看起来简单,可这其中需要的技巧和速度他平日里决计达不到。

……

看台上。

纪沧海吃着侍女喂的葡萄,不时还轻轻捏着对方嫩如玉藕的手腕搓揉。

那小侍女也不反抗,只是咯咯地娇笑着。

不过那纪沧海的目光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宠幸女人每晚都可以,这海王祭却是三年才有一回,这么难得的血腥盛宴,他可不会因为贪图美色而错过。

“向祭师觉得,今年池中可有能登顶或是斩兽之人?”

向若风的目光在宽阔的池面缓缓挪动,“有一人不错。”

他的视线落在散宜闳身上,那是一个魁梧的汉子,下半身潜在水中,可露出水面的上身像是一座小山。

他前进的路线笔直,攥着一杆从他人手中掳来的长枪。

他将枪杆夹腋下,枪锋突在他的胸前,像是在为他开道一般,在他飞速游动下,水波渐渐形成一个三角矢头。

那人速度堪比箭鱼,先是空手夺下一杆长枪,随后又挑死三个阻碍他前进的家伙。尽皆是一招致命,他右手一突,对方攻势还来不及施展,就被贯穿了喉咙。

向若风虽然是第一次主持海王祭,却随寇无始观看了许多届,他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勇之人。

而且竟还是个神眷者,往届的神眷者,大抵都是充当屠杀的开胃菜,存粹是为了衬托博眷者。

纪沧海自然也有留意到祭池中那道一往无前的身影,对方勇猛无畏地朝祭池中央而去,没有人能阻断他前进的趋势,哪怕一息都做不到。

“确实是神勇之人,是哪个家伙的斗奴?”

“是十三区的神眷者。”

“神眷者?”纪沧海惊得从座椅靠背上弹起,小侍女喂到他唇边的黑葡萄被撞落在地。“竟如此神勇?”

向若风若是没有见证对方抽签,倒也会怀疑对方的身份,可是先前他见证众人抽选祭池入口编号时,那个魁梧的汉子,是站在神眷者阵营那边的。

“神眷者也好博眷者也好,只要能为观众带来精彩的战斗,便足矣,想存活下来却还是差远了。”向若风淡淡道。

此届海王祭的祭兽鮯(ge第二声)蠵(),是一头龟形的海兽,它身上罩着坚硬的厚壳,可身体其他部位并不能缩进龟壳内。

那壳甲便是它强有力的武器,若是寻常近海之主,说不定撞不动中央那根石柱。

可鮯蠵凭借厚甲,也许能在那人攀上最高那根石柱前将其撞落下来。

向若风去了帝岛后,寇无始并没有派人再去捕猎,他知道会有舰船捕到不止一头海兽,便从其他岛的渔猎队那里,买了这头近海之主。

当然,其他人是不知道这些的,旁人了解到的只是向若风独自一人带回了一头近海之主。

纪沧海暗自点头,只要祭师愿意出手,没有人能活下来。

与只容一人站立的武器石柱相比,浮台显然更为安全,虽说会成为众矢之的,可总好过浮在水里无处借力。

浮台共有三处。

此刻已经有两处被人占据了,上面都是博眷者。

他们并不急着相互厮杀,而是将手中的武器当作划桨,朝神眷者移动。

他们要将祭兽吸引过来,人一多,他们才能乘乱攻击那畜牲,单打独斗,无人能敌那近海之主。

其中有一座浮台上,聚集了四个博眷者,为首的便是闵俊臣,他一边划水,一边打量池面,然后他就看到了远处的禹常皓。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既然得不到,那就毁灭吧。

他示意身后三人改变划动的方向,朝那道精瘦的身影靠拢。

禹常皓手上缠着两件荆棘衫,荆棘衫本就厚重,如今湿了水更是重得他几乎挪不动手。

他右手持剑,左手裹着厚重的衣衫,上半身已是酸软不堪,双腿蹬水时又像是踢在了墙壁上,极为艰难才能朝前挪动。他以中央那根高高突出的石柱为指引,路线也是笔直的。

他有留意身侧,并没有人接近他,所以当长剑从右侧的水中刺来时,他并没有及时发觉。

对方潜在水中接近他,硬是不曾探出头来换气。

禹常皓感觉到水中传来的异样波动时,为时已晚,长剑刺进了他的小腿。

那股庞大的刺痛感袭向他的神经,他浑身绷紧了猛地横摆右腿,可长剑依旧结结实实贯穿了来。

锥心刺骨的痛!禹常皓几乎将牙关咬碎,沉沉地低吼一声,回身将长剑刺入水中。

传回来的,是虚无的落空感。

对方潜在幽蓝色水里,完全不知在何处,

偷袭者终于从水里探出了脑袋,依旧是神眷者,他抽出长剑,横置在胸前。

那人沉默不语,脸上却没有多少凶残之色。

那个男孩是这池子里最容易揉捏的,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想。没有了散宜闳这座靠山,他脆弱得谁都可以捏死。

小腿肚传来撕裂感,像是一万只蛆虫在嚼食他伤口处的血肉,疼痛顺着腿筋传到大脑,传到四肢,禹常皓倒吸着冷气。

祭池中灌注的是海水,盐水浸入他的伤口,那种疼痛绝非常人能忍受的。他终于明白削下那博眷者手掌时对方为何撕心裂肺了。

这股痛楚,堪比武习用荆棘鞭抽打他那一下。

“生死有命,既然相逢了,便各凭本事吧!”对方说完,长剑斜斩而下,他和禹常皓没有矛盾,存粹是想活下去。

禹常皓无法再用下潜来闪躲,就算他扑进了水中,长剑的去势依旧是朝着水中的。

他只能将长剑横在头顶抵挡。

可是腿上的伤令他四肢颇为酸软,一时间,竟被对方的剑势砸得一沉,敌人的剑刃已经离他的眉心不足一寸了。

他咬紧牙关,蓄了力灌注在右手,左手也攀上剑身,朝右边一抬,将对方的长剑覆压了下去。

对方此刻面门大开,禹常皓哪里会放过这种机会,长剑顺势划了一个圆弧,从高处斩落。

可是,他的攻击停滞在了半空,一条飞链缠上了他的剑身,随即他便感觉剑身上传来一股巨力,长剑脱手而出,被那飞链拉扯掉了。

他急忙回头,两丈外的武器石柱上,站着一个神眷者。

对方手里持着铁链的末端。

禹常皓急忙探手去抓自己的武器,可抓了空,先前那人回过神,长剑又朝他袭来。

禹常皓伸出左手,挡下那道攻击,尽管裹了两件荆棘衫,可攻击依旧传到他的手臂上,骨头像是被狠狠凿了一下般,一阵钝痛。

那人正准备耻笑禹常皓敢用手臂来挡剑,可他发现剑刃没有传来切割感时,忽然震惊起来。

对方始终手无寸铁,不可能敌得过自己,他按捺惊恐,也不抽回长剑,顺着禹常皓的手臂上滑,直直刺向对方胸膛。

剑势很快,对方贴得又近,根本无需突进,只要完全伸展手臂就能把长剑送入他的胸腔。

禹常皓猛地一抬左手,力道出奇大,将对方掀了个后仰。

他的手骨像是要断开了般,可他没有伤到对方,那人缓过劲来,又挥下了长剑。

禹常皓一扯左臂上的衣衫,当作长鞭猛地甩了出去,那件荆棘衫便化作了一条腾蛇,将那人的长剑弹开。

禹常皓随即抽回手,又抖出去,那衣衫湿了水,厚重无比,在那么大的手劲下甩出,波动着将力道传至尖端,啪地一声击中那人的双眼。

对方下意识捂眼惊呼,禹常皓便趁机想去夺他的长剑。

可脑后忽然传来猛烈的尖啸,像是空气都被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时空,瞬时之间已经抵达他的后脑勺。

莫大的危机感流过四肢百骸,在他的脑海中汇聚成一道斩钉截铁的指令——偏头!

短镰旋转着,削过他的耳朵,去势不减,从他睫毛前呼啸而过,镰尖的寒光甚至刺痛了他的眼瞳。

细密的血珠迸溅到禹常皓脸上,有的更是落在他唇上,是腥甜的味道。

再看时,已经扎进身前那人手背,镰尖嵌入眼瞳。

禹常皓伸手捂住耳朵,血依旧从指缝中溢淌出来,一道横向的裂口将他的耳扇分割成上下两半。

他忍着剧痛抽离手掌,猛地攥住短镰后系着的铁索,出手的是先前缠去他长剑的家伙,手中武器是一条前端带有短镰的飞索。

禹常皓猛地一用力,对方就从石柱上跌落下来,可铁链的末端还是稳稳攥在对方手里。

双方同时用力,铁链啪地一声绷直,水珠迸射,谁也无法挪动丝毫。

耳上的剧痛辣得他眼睛一阵巨酸,头顶像是有雷在炸响,隐隐发麻,血滴沿着耳轮汇集到耳垂处,像是戴了血滴状的耳环。

他越发增加手臂上的力量。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支箭簇兀地从对方眼眶里突了出来,那人浑身一软,没了力气。

禹常皓手上忽然一松,险些仰面倒去。

待他重新稳住身形,抬头一瞥。

闵俊臣站在不远处的浮台上打量着他,身后是三个手持利器的博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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