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牛不喝水强按头

作者:老刘同志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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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0岁,我没有对任何女人说过爱这个字,尽管心里也许爱得死去活来。

少年时候,我对坐在我前面的马丁情有独钟,她有着细瘦干净的脖子和小巧的肩胛骨,头上别着好看的发卡,那时,我憧憬着非她不娶。直到沧海桑田、小巧的肩胛骨消失不见代之以虎背熊腰,我也没有说过一个爱字。

大学时代,我对丰满健硕一身横肉的万山红迷三倒四,无数个夜晚,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是她在篮球场上的飒爽英姿。我瞅准一切机会,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递毛巾递水,恨不能跟去澡堂给她搓背。但也没有说过。

后来,对红星厂带我去喝驴肉汤的女同事没说过,对曾经的老板娘徐迎春没说过,对驾校司机郑冬冬也没有说过。

至于女朋友叶丽,结识这么多年,我也一次没有对她说过。本来,我是打算对她说的,但她“骑驴找驴”的说法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终于没能开成口。

这就是我,做得出,说不出,在言语方面矜持得很。

也许是报应,女人们对我也很矜持,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对我说过这个字。

马丁自然不会对我说,万山红也不会对我说,女同事、徐迎春、郑冬冬这些已婚女人更不会说。汉语言文学硕士、女强人叶丽可以给你朗诵1万首情诗,但要让她对你说出一个爱字,根本没可能。

正因此,我才感觉自己好像没谈过恋爱。

现在,活了0岁,终于有女人当面对我说起这个字了。这让我百感交集,思绪难平。

但我没法回报阿紫这个字,只能默默无言,摒得像个二五八万。

阿紫没趣,起身去了洗手间,我盯着电视发呆。

电视上放的是西甲巴塞罗那队的比赛。最近,巴萨队中出现一位超新星,叫梅西,此子阿根廷人,87生,身高1。68――请注意,球王马拉多纳正是这个身高。在今年的荷兰世青赛上,梅西率队夺得冠军,他自己也荣膺最佳射手和最佳球员。

阿紫从洗手间出来,为缓解尴尬气氛,我没话找话:“看着没,电视上那个穿条纹衫的19号的小个子,叫梅西,才17岁,非常厉害,有可能是下一代球王。”

阿紫说:“不要和我说这个,我没兴趣。”

不说就不说。我看球的时候还不喜欢说话呢。

阿紫说:“你走吧。”

电视上,梅西这个不世出的天才机敏灵动,过人如麻,和他呼应的是人称“小罗”的巴西球星罗纳尔迪尼奥。球赛还有5分钟才完,我舍不得走。

她又说:“我要冲凉了。”

我说:“你冲吧,我保证不看你。”

这时候别说阿紫了,就是再加上马丁、万山红一块冲,我都不会看一眼。

阿紫走过去,“咔嗒”一声把电视机电源关上了。

小罗正在主罚任意球,不知进了没有,我急得不行,大叫:“快开开,快开开!”

她说:“不开。”

我说:“再不开我生气了。”

她说:“我早就生气了。”

我走过去,一把推开她,把电视开开,就站在跟前看。

还好,防守球员在排人墙时违例,裁判判任意球重罚――什么都没耽误。

小罗站在球跟前,一口大龅牙在屏幕上熠熠生辉。裁判哨响,他瞄了一眼对方球门,从容抬起右腿,只见皮球划出一道美妙弧线,将将擦着对方守门员指尖飞进球门。然后,梅西跑过来,两人搂抱在一起。

我松了口气,回到座上,兴致勃勃地说:“阿紫,你知道小罗最可怕的地方在哪儿吗?

阿紫没好气地说:“在龅牙上。”

我说:“我告诉你,小罗最可怕的地方在原地小腿发力,你看,他罚任意球根本用不着助跑,这在那么多球星里是独一份。”

阿紫说:“老刘,你知道你最可怕的地方在哪儿吗?”

我说:“在哪儿?”

阿紫冷笑一声,说:“在嘴皮子上。”说完,拿了换洗衣服,自顾自冲凉去了。

阿紫的意思我知道,她是讽刺我只会耍嘴皮子,不敢动真章。

其实她错了,该做的我一样会做,就算和程旭东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大学时代,我和程旭东去社会上跳舞,目的是相同的,就是为了踅摸那些兴致勃勃如饥似渴的少妇。程旭东交友不慎,中了李逵和他女人设下的仙人跳,我的运气好一些,因为开价比市价低一半,被一名舞友聘为家教。家教之余,我和舞友逛过公园,看过电影,除了最后一击,什么都干过。那时,我只有现在的李红兵这么大。

后来在红星厂也没有闲着,吃羊排,喝驴肉汤,和女同事打得火热。

只是到了深圳以后,因为工作和生存的压力,也许还有年龄的增长,整个人消停下来。

现在,男女之事对我来说,仿佛不甚紧要,有固然好,无也没什么不可。

至于阿紫,在她还叫小红那阵儿,我对她就有过念想。现在,她成了钱老板的女朋友,而钱老板是牛顿厂的客户,我识趣地断了念想。

电视上,球赛已经完了。我不知道该留下来,还是该走掉。留下来似乎不好,走掉似乎也不礼貌,真让人纠结。最后,我决定,喝掉泡茶之后再走。

好的绿茶能泡5泡,质量最高的是前泡,第4泡第5泡味道大不如前,嗜茶的人一般是不喝的。

阿紫冲完凉出来,我正喝到第泡。我喝出来,这茶叶是大姐店里的,进而推断出,是钱老板拿给阿紫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一是基于多年喝茶形成的味觉识别能力。二是瓷杯里的叶片符合“米粒”的特征。如果是玻璃杯,我一早就认出了。

钱老板对阿紫真是不错,我送给他的号称单价万的茶叶,他转手就拿给阿紫享用了。

阿紫穿着睡衣睡裤,头发湿漉漉的,仿佛换了一个人。她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望着我,“怎么还没走?”

我端起茶杯说:“茶还没喝完。这么贵的茶叶不能浪费,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阿紫说:“赶紧喝吧,喝完赶紧走!”

我说:“这是钱老板拿给你的吧?”

她点点头。

我说:“钱老板对你不错。”

她说:“话那么多,赶紧喝!”

我悻悻地说:“有你这样的吗?牛不喝水强按头。”

她恨恨地说:“我就是贱,牛不喝水强按头!”

我听出了她话里双关的意味,心一横,决定干点什么。

“男人活得拘谨并不是好事。你看,克林顿那几年把美国治理得多好,因为他活得潇洒,旁边有个莱温斯基。”性学大师程旭东如是说。

“男人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意味着对人生、对事业失去了兴趣。”还是程旭东说的。

程旭东的歪理邪说虽然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一点不信。

我皱眉说:“阿紫,我头有点晕。”

她当了真,说:“你不舒服?”

我说:“可能酒喝得有点急。”

她说:“晚上没喝酒呀。”

糟糕,出师不利。

我说:“我中午喝了,喝了不少。”

中午在叶丽那儿的确喝了两罐啤酒,但对我的酒量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阿紫凑过来,夸张地在我身上闻了闻,说:“没闻到酒味呀?”

我说:“可能出汗出出来了。”

她说:“那怎么办,躺一会儿?”

我说:“最好用热一点的水冲个凉,然后躺一会儿。”

阿紫找过来一双拖鞋,说:“红兵的,你将就穿。”

我趿着拖鞋,义无返顾地去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只围着浴巾。

阿紫不动声色瞥了我一眼,说:“走,去房间躺一会儿。”

女性的床总是有一股温馨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味道,我在床上躺下来,庆幸自己做了大胆的决定。

阿紫说:“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我说:“你去哪儿?”

她说:“我哪儿不去,就在客厅看电视。”

我拉住她,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陪我说会话。”

阿紫扑哧笑了,脚一勾,把卧室的门关上,得意地说:“就知道你是装的。”

我说:“就算知道,也不要拆穿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她一个翻身骑上来,说:“你这个坏蛋,总是装清高,今天装不下去了吧?”

我叹口气,说:“装得好累,我不想装了。”

她说:“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一个翻身又下去了,在衣柜里摸索。

我说:“你干什么?”

阿紫把一个小盒子扔过来,说:“自己看。”

是保险套。

我说:“你这儿怎么会有这个?”

她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我说:“先说真话。”

她说:“就是为这一天准备的。”

我说:“假话呢?”

她说:“还没想好。”

我拿起盒子,看上面的生产日期,是8月份。这意味着是新买的,至少是8月份以后买的。这意味着她说的真话也许是真的。

但是,也许是给钱老板准备的呢,谁说得准。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很计较,我也不例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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