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弹幕还聊着关于黑闪电的事情。
程小雅话不多，回答大家的问题也是有选择的回答。
或许是刻意的避开问题，粉丝们开始猜测黑闪电队员是否真的出了事。
程小雅自己都不知道，自然回答不了他们的问题。
下播后，她坐在电脑前良久，最终给白木金发信息。
"有时间谈谈！"程小雅觉得，如果她作为当事人。
有权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也好给粉丝们一个交代。
白木金这次并没有快速回她。
晚上，沈景桥感觉到这些天，程小雅的情绪不太对。
他敲开她的房门，看到和往常一样，站在门口，一脸无辜。
他微笑着问道："小雅，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别胡思乱想，这么晚了，早点儿睡。"
程小雅乖巧地点头，"行。谢谢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沈景桥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撑着门口，望着她道："我陪你。"
好长一段时间，程小雅都是自己睡。
她想了想，道："不用了。哥哥，我现在能早睡早起。"
养成习惯只需要一个月。
只要不是刻意去改变，她晚上能睡得很安稳。
沈景桥揉了揉她的头。
第二天。
程小雅起床收到白木金昨晚深夜回给她的信息。
【谈什么？】
程小雅看完信息，把手机装进兜里。
上学路上，她靠在座位上，回信息。
【多的不问。告诉我黑闪电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木金坐在椅子上，低眸盯着信息好半天，嘴角露出苦笑【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再去探究。】
他不想说，程小雅降低了要求。
【他们还活着吗？】打完字，程小雅抱着包低头，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可怕。
她觉得，他们或许都出事了。
灾难有可能是她带给他们。
作为当事人的她，竟然还能好好地活着。
白木金揉了揉太阳穴，反问：【一定要知道吗？结果你能接受吗？】
【现在他们对于我来说，是陌生人。】
白木金默了片刻，回了两个字。【死了。】
程小雅盯着两个字，眸光冰凉。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女孩冷酷无情的脸，感觉身边的空气都令人窒息。
"学校到了。"司机的话，让程小雅脑门一亮。
她抱着书包下车，站在校门口，望着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仿佛一切都陌生的可怕。
*
沈景桥听了司机的报告，心里一直担心程小雅。
他最终还是决定亲自约见妃凌。
希望能了解程小雅的那些年经历的事情。
中午，某花园边的咖啡馆。
妃凌的助理推着轮椅，看到坐在窗边的沈景桥。
他让助理推下，自己推着轮椅上前。
沈景桥客气地朝他点头。
妃凌推着轮椅上前，***端上咖啡。
两个男人先沉默了片刻。
沈景桥率先开口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说出来是为了她好。但她好像警觉到黑闪电全员失踪跟她有关。小雅，表面上看着单纯，可她敏感，聪慧。有些事情，不说她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