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该罚

作者:白娘子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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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不对是订阅比例不够, 此为晋江防盗,莫要骂作者,请谅解谢谢  “谁不让你接了?”江知意慢条斯理地反问。

“这样接不了。”岑清伊面露难色, “你放开我。”

江知意放开岑清伊的脖子,双腿却仍是固定在她的腰腹, 双手撑地坐起身, “你接吧。”

“……”别看岑清伊之前在酒吧里那么刚,那是喝了酒,而且是抱着破罐破摔的心, 现在脸颊泛红臊得慌, 她手忙脚乱接通电话。

“怎么这么久?”秦蓁刚下飞机,就打给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来接我, 我看你是要造反。”

小纪一旁听着娇嗔的宠溺,多少松口气,她刚才太担心秦蓁跟她发火。

以往岑清伊都是会主动来, 这次小纪提早单独回国, 注意到岑清伊没来接机, 也没好意思找岑清伊, 惴惴不安等秦蓁下了飞机, 果然是脸色不好看,现在才稍微好转。

“啊,我忙忘了。”岑清伊的后背正养, 因为江知意就在她身后, 指尖在她背上勾划,她憋着一口气,瓮声瓮气地说:“那你回家早点休息。”

“我今晚要见你。”秦蓁不容商量的口吻, “你在哪,我来接你。”

小纪一旁听着话茬不对,岑清伊是又怎么了,她能不能不要老惹秦蓁啊,敢情岑清伊不在身边,她每次都因此遭罪啊。

“有什么事那么急?”岑清伊不喜秦蓁强硬的态度,她硬从江知意的钳制中抽身出来,往一旁走,“真那么急,现在说吧。”

“岑清伊。”江知意却在这时叫她,这一声,不大不小,足够电话里的秦蓁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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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亲着语气彻底冷了,笃定道:“你和江知意在一起?”

小纪开始瑟瑟发抖,她从初见江知意就感觉这人不好惹,后来机场再见仍然是这个感觉,而岑清伊和江知意两个人的关系……那晚她们抱在一起,说实话,看起来也不单纯,小纪脑子里开始脑补一出大戏了。

岑清伊无奈地回身,江知意捧起粥碗走过去,淡声道:“你答应喂我喝粥的。”

秦蓁在那头气急,压着火气道:“我有重要的事当面跟你说,你看是你自己来我这,还是我去接你?”

“你别折腾了,我去你那。”岑清伊挂断电话,夺过粥碗忙不迭地说:“我先喂你吃粥,吃完我就走。”

“粥凉了。”江知意喝了一口不太满意,岑清伊起身重新盛粥,江知意还是不满意,“太烫了。”

岑清伊明知道江知意折腾,却也没有反驳,大概是之前屡战屡败,所以她知道自己的嘴皮子这会说不过江知意。

岑清伊二话不说,提供吹粥服务,江知意咂咂嘴,还是不满意,“粥放久了,太阮了。”

岑清伊火气往上冒,一时也不知是气江知意折腾她,还是气秦蓁大半夜折腾她。

秦蓁那边一会一个微信,岑清伊的手机一直不消停,偏偏眼前的大小姐还挑三拣四,岑清伊忙活得出了汗。

手机突然又响了,岑清伊手一抖,打翻了粥碗,滚烫的粥洒在一点没浪费,尽数洒在两人腿上。

岑清伊有长裤保护,江知意的大腿可遭殃,疼得她倒吸口气,岑清伊连忙道歉:“我这是越急越出错。”

“你那么想走?”江知意语气听不出异常,抽出纸巾擦腿上黏糊糊的粥,无谓道:“那你现在就走。”

岑清伊忽然想起一幕,之前善变的人拿枕头砸她,她哪里敢真走,瞄一眼江知意烫红的肌肤,歉意道:“对不起,你是医生,家里应该有药箱吧,我给你上药。”

“你先去冲澡。”江知意转身往门口走,淡声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裤子。”

岑清伊低头看看脏兮兮的裤子,不得已进了浴室,赶紧托掉裤子。

里面的绒裤也诗了,面积不大,只是黏糊糊看着恶心,她索性都脱下来。

镜子里白皙修长的双腿笔挺,岑清伊挠挠做养的膝盖,两条红道子被挠出来了。

岑清伊站了一会也等不到江知意,心急地拉开一条门缝,房间里没人,唉,这人呢?

左等右等等不来,岑清伊的手机在外面又响了,她耐不住性子,重新套上裤子,抓起手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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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岑清伊发信息给江知意:今晚真是抱歉,我有急事先走了,你的腿记得上药,如果去看医生,医疗费我出,抱歉啊。

江知意没回复,岑清伊也管不了那么多。

以往秦蓁回江城,岑清伊都会去接,这次工作忙,加上江知意让她分神,她给忘了。

既然答应接人家,不去就是她的不对,岑清伊路上主动打给秦蓁,正在通话中。

其实,秦蓁通话的对象是江知意,她百年不发一条微信,今天发信息才知道她早就被江知意删了。

秦蓁打电话的目的很明显,她生怕岑清伊受伤害,“你倒是玩惯了无所谓,她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江知意也不说话,秦蓁说了一通,犹如拳头打在棉花上,她不悦道:“江知意,你也不小了,家里催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也该消停下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安定了,”她顿了顿,提醒道:“你们家把声誉看得比命都重要,真知道你在外面胡来,你倒是没什么,岑清伊会被你毁了,你知不知道?”

江知意笑了一声,不温不火地反问:“把声誉看得比命都重要,说得是你自己吧?”

“你含着金钥匙出生,理解不了我的苦,我也不求你理解,但是你要玩,请你换个人玩,”秦蓁压抑道:“岑清伊过得比我还苦,最近几年拼死拼活才稍微有起色,你……”

“你喜欢她?”江知意突然打断秦蓁的话淡淡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江知意轻笑了一句,故意了然道:“原来不喜欢。”

“我喜欢与否,与你无关。”秦蓁不客气道。

“那我的事,也与你无关。”江知意的语气冷若冰霜,嘲讽道:“我家人都没管我,更轮不到你。”

电话啪嗒挂了,秦蓁怄气地握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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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是岑清伊打来的,“蓁姐,我在哪里等你比较方便?”

秦蓁身在娱乐圈,发展正在势头上,经纪人赵姐看得紧,生怕传出绯闻。

秦蓁轻叹口气,“你现在在哪?”

“我在市中心24小时购物中心楼下。”岑清伊站在路灯下,吹着冷气,“你告诉我去哪,我打车过去。”

“你去里面等着,我过去接你。”

“别接了。”岑清伊早已习惯的口气,提醒道:“万一拍到,对你影响不好。”

秦蓁回想起江知意刚才那个问句“你喜欢她吗”,那句脱口而出的“喜欢”被硬生生地咽下去,直到现在那句没吐出去的话如鲠在喉,让她呼吸有些闷,“那去s酒店。”

“恩,我会从后门进,你让助理跟酒店打声招呼,提前把后门打开,要不然像之前被困在那里,太尴尬了。”岑清伊语气里倒是没有一丝不开心,听得秦蓁的心针刺一般,“你从正门进。”

“为什么?”岑清伊轻轻拍打身上的衣服,九里香的味道散不尽似的缠绕她,“每次都是走后门,这次走前门,不安全,我先挂了哈。”天冷,岑清伊的手冰凉,双手朝身上用力拍打,再抬起手臂嗅嗅,还是有九里香的味道,不过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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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上,岑清伊魂不守舍地翻手机,江知意没发信息,是不是生气了?

唉,岑清伊揉揉眉心,她身边的女人怎么都有种阴晴不定的感觉呢?她还是喜欢工作,认真努力就能解决问题,但女人的心情和情绪,着实让她捉摸不透。

心虚的岑清伊到底没忍住,发信息问江知意:你上药了吗?伤势怎么样?

信息发过去,如石沉大海,岑清伊抬手捋顺耳边的碎发,想再发点什么,但又嘴笨地不知说什么合适。

“师傅就在这里停吧。”岑清伊和秦蓁每次见面,习惯性地提着十二分小心,没让车子停在s酒店,她步行走过去,从后门进去后小纪按了上行,岑清伊乘坐电梯到达顶层。

岑清伊推门进去,秦蓁裹着浴巾坐在床头,手里夹着一根烟正要点。

岑清伊定定看了一眼没说话,秦蓁自顾放下烟,招招手道:“快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叫我过来?”岑清伊走过去,眉头还蹙着,“很重要的事吗?”

秦蓁拉过她的手,轻轻抱住周身凉气的人,怨念道:“我想你,这不是很重要的事吗?”

岑清伊身子僵着没动,秦蓁挑理道:“你每次都来接我,但这次却没有来。”

“是,之前答应你的,我没做到,是我的错,”岑清伊顿了顿,“既然来了,我还是想说,我越来越忙,可能做不到每次都来接你,”岑清伊声音低下去,“就算是考虑对你的影响,我觉得我还是出现越少越好。”

秦蓁静静地抱着岑清伊,呢喃道:“你倦了?”

或许吧,岑清伊没做声,秦蓁低头轻声道歉:“也是我不好,你怨我是对的,我也有些倦了,等再过几年,我退居幕后就好了。”

等,再等,一直到现在,秦蓁总是这样告诉岑清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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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一直默不作声,秦蓁疲倦地靠在她身上,拉起她的双手抱住自己,这下倒是真切地闻到九里香的味道,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起眉头,声音听起来和刚才一样,“我想知道你和江知意怎么认识的,你今晚怎么会在她那里?”

秦蓁难以想象,是不是她今天不回来,岑清伊都要和江知意一起住了?

江知意本就在岑清伊脑子里晃来晃去不肯消失,现在单独拎出来更是让人心烦,岑清伊隐忍道:“蓁姐,我已经长大很久了,你不需要过问我所有的事。”

话里的意味很明了,秦蓁从带着凉气的怀里抬起头,认真地问:“你喜欢江知意吗?”

“你疯了吗?”岑清伊差点舀到佘头,她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

秦蓁看岑清伊的反应不是骗人的,她松口气拉着人上床,“谁都可能害你,我不会,你和江知意不要再来往,她不是善茬,知道吗?”

“恩。”岑清伊闷闷地嗯一声,要不是江知意手里有她的视频,她早就保持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了。

“你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岑清伊坐在床头,像以往一样,秦蓁半躺,抬手揽着她的腰,轻轻揉她小腹,坏笑道:“腹肌哦。”

岑清伊吃养,按住乱动的手,“好啦,睡吧。”

秦蓁温暖的手心落在紧致的肌肤上,舒口气呢喃:“只有这时候,才能感觉你是我的。”

岑清伊没做声,失神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一下。

秦蓁脑袋被震得嗡地一下子,睁开眼蹙眉道:“这么晚谁还给你发信息?”

还能有谁,又是江知意,手机屏幕显示是发了一张图片,秦蓁非要看。

岑清伊不依不行,刚解锁手机就被秦蓁抢过去,她扭身背对岑清伊点进去看了一眼,直接骂出来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岑清伊心里咯噔,江大小姐,您到底发了什么“颜色”的照片啊?

光天化日不比那晚光线朦胧,距离近看得清清楚楚,眉目冷峻却是很耐看,没了那晚酒吧的风情,衣领系到顶端,透着一股子禁欲的味道。

岑清伊正光明正大地偷看,见江知意抬手捋顺耳边的碎发,她一眼看见微肿的耳垂,羞臊腾地升起,那是她干的“好事”。

岑清伊不记得自己那么用力的,但现实是过了一个周末,耳垂还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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