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碰你,你还想让谁碰你?”萧默廷突然生气起来,“温默寻,你还真让我恶意!刚刚勾引我的人是你,现在欲拒还迎的人还是你!你可真够贱的!”
她被他的话语逐渐摧毁,脸上渐渐没了仅有的血色。
对于萧默廷侮辱的话,她本该习惯了。
可她爱他,每每听进耳里,心里还是那么疼,犹如穿肠割肉的刀割在她的寸寸肌肤上。
萧默廷气的一把拉开她的外套的拉链,脱下她的裤子,然后解开衬衫的扣子,单薄的少女浑身只剩下一套内衣。
眼前的光景美好的是他从未开发过的领域。
温默寻觉得很羞耻,她提不起来多余的力气,只想找个空隙逃出来,可下一秒,就有人用力的咬在她的锁骨上,
“啊!好疼!”
温默寻痛到身体弓了起来,脖子往后仰。
“上个月你不是还勾引我上了你吗?现在跟我装纯情有什么用?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给你!”
萧默廷贴紧女子的胸膛,面前的柔软摩擦着他的理智,白皙的肌肤似乎都踱上了一层光晕,美得不可方物,细腻又美好,漂亮的长腿被他压在身下,有东西碰着温默寻。
感受到这样的异物感,温默寻很害怕,她忍不住湿了眼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害怕,最后还是哭了出来,“萧默廷,你别碰我行不行!我现在不想和你做!”
萧默廷身体一愣,他看向温默寻。
她的眼眸逐渐变得有些空洞,茫然的让萧默廷有些怕了。
那双漆黑眼睛里幽深一片,宛若闪闪发光的黑曜石。
看到温默寻这副绝望的面孔,他想继续下去的心思瞬间没了,本来都已经情到深处,还没有品尝过温默寻的味道,就被弄的没了兴致。
男人很烦,烦的透顶。
他从温默寻身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冷眼扫过不知所措的温默寻,不知是不是嫌弃,他甩了甩手,拿过自己的外套就出了房间。
温默寻对着白色的天花板看了许久,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她却觉得浑身都痛。
幸好萧默廷没有继续做下去。
否则她不知道还能不能阻止他。
温默寻缓缓起身,把衣服和裤子穿好,慢慢扶着墙走出了酒店,冷风阵阵吹过来,吹得她东倒西歪,恍若马上能被风吹走了似的,凉的可怕。
温默寻走了几步就发觉自己眼冒金星的,歪歪扭扭的走在大街上,想要走回雀楼阁,刚准备过马路,迎面却来了一辆车。
她没来得及躲闪,直接晕倒了。
纪昱良一个急刹车,后座的男人差点儿撞到玻璃,眼神犀利了起来,“干什么?”
某人转头激动的指着外面,“我,我没撞到人啊!我刚刚看到是她自己倒下来的!一定是碰瓷!碰瓷!”
纪昱良急得语无伦次。
“行了,快下去看看!”
陆宴琛懒得理他,催着他看下情况,如果是撞到人,必须得送去医院。
纪昱良打开车前灯,赶忙跑下车,看到路中央躺着的女人时,他突然就慌了起来,赶忙站起来,对着车挥了挥手。
下一秒,有个穿着西装革履,并且高大的男人双手插在衣兜从车里走了出来。
他迈着大长腿走过来,看到是温默寻,闭着眼睛,衣服有些凌乱,脸色白的惊人,他赶紧把人抱起来,拧了拧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每次见到她,她都弱不禁风成这样?
而且情况好像还越来越恶劣了。
他抱着女人进了车,借着灯光,男人完整的看清楚了她的脸,小女人眉头皱的紧紧的,
纪昱良抬头看向身旁这个男人,好奇的指了指昏迷的女人,“凌大爷,又是温默寻唉!”
陆宴琛手指夹着烟,他微微吐出一口浊气,他有着一双很是凌冽的桃花眼,泛着冷冷的光芒,偏头扫了一眼闭着眼睛的温默寻,若有所思。
过了半响,他冷不伶仃的来了一句,“暖气开高点。”
“…”
纪昱良无语,却还是照做。
……
温默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
她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白白的天花板,可是鼻尖却并没有传来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打量了一下,有些熟悉。
是纪昱良的私人诊所。
“醒了?”
身旁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她忍不住回过神来偏头,朝着声源瞧了过去。
男人靠着窗户,节骨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烟,有白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映照出无法忽视的凉意,仔细看去,却又有几分落寞和孤独。
她见过很多人,本来一直觉得萧默廷已经长的俊美无双了,再次看到陆宴琛,却觉得眼前的人的容貌才算顶尖。
明明是一双温柔好看的桃花眼,摇摇看去,却散发着无尽的冷意,同时又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这一身简便的着装,都没办法衬托出这个男人的高贵。
好看的剑星眉目,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容颜,薄唇微微抿着,眸中的冷光让她有些不寒而栗的打了个冷颤。
温默寻紧张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她低着头,有些紧张的说,“又给你添麻烦了。”
陆宴琛的身子往后稍微倾了倾,手中的烟也已经掐灭了。
他翘着二郎腿,一股自身带着的高贵气息慵懒而随意,他声音很好听,却也很冷,继续道,“我发现温小姐每次都特别狼狈的出现在我面前。”
他好像见过很多次小女人狼狈的时候。
温默小脸略有几分苍白,“抱歉了,昨天晚上遇到了意外。”
昨天萧默廷已经她所有的尊严皆被踩在了脚底下,一点儿也不剩了。
就算如此,在温诗雨面前,她也没办法低下头来!
温默寻靠着床,眸光的清洌少了些许。
她掀开被子,头突然一阵眩晕,她只好撑着自己的额头顿了几秒。
陆宴琛想起身搀扶她,转念一想,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举动。
“别下床了,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
他是个算无遗策的男人,对于很多事情掌控比温默寻还要容易,他所有的话也说进了温默寻的心坎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