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留白道：“爷爷，你和郝爷爷还有萱儿姐在这等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顾淮拽住许留白的手腕不放：“我给你一起去，你一个人爷爷不放心。”
许留白笑眯眯的挣脱开，顾淮起身跟上，只是因为现在形象，拄着棍子不能走的太快。
等他来到门口的时候，许留白已经没了人影，看向街道，顾淮目光幽幽，眼底被暗色吞没。
这边许留白已经来到‘渣渣’酒馆，进去后，死侍：“不好意思，今天的顾客已经够了。”
听见这话，许留白看向对方，笑眼弯弯：“哦，是吗？”
暗一一听，愣了一下，接着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主…主人？”
许留白微微颔首，“那个，今天真的不能进去了吗？”
“可以，可以。”
等许留白进去后，关上门，暗一至十，“属于拜见主人。”
许留白摆摆手：“行了，我今天来，是有事想问你们。”
“是。”
“为什么我会杀…前任盟主一家，还有…为什么之后我会不记得？这个你们知道吗？”许留白目光落在暗一的身上，如果有人知道的话，一定会是暗一。
暗一皱眉，抬眸看向许留白，欲言又止，这段时间，他已经不是刚出来时候什么都不懂，学会了…感情，情绪。
“暗一？”
暗一看向许留白：“属下，不…”
“哦，这么久了，如果你们有别的心思也没事。毕竟，人不可能一直停滞不前。”
“属下绝对没有二心！”暗一慌了：“主人，只是这件事…关系老教主。”
许留白愣了一下，老教主，也就是原身的师傅…
亦师亦父。
许留白垂下眼帘，脸色微变：“说。”
暗一目光复杂，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将就…
许留白起身，离开前道：“从此以后。你们就是自由身，忘了魔教的一切。”
“主人，你是不要我们了吗？”暗卫都慌了，虽然他们现在有了一些心思，但是对于衷心许留白的本能却不可能磨灭。
这是他们二十多年，日日烙印在心里的，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不是，别想太多，但是我也要过新的生活了。”许留白摇摇头，在门口停下来，回头冲他们笑笑：“为自己而活，开心点吧。”
外面的阳光落在许留白的脸上，形成一层圣洁的光，让暗一等人看着许留白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之后则是不安，仿若…许留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
……
走在街上，许留白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想到暗一说的话，许留白眸色愈深，这是老一辈开始的恩怨，说不上…谁对谁啊。
但是，他和渣渣，终究需要一个结束。
“宿主，你还好吗？”系统现在也很方。
许留白：“嗯。”
系统不敢说话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这个位面就是个坑！
许留白看向街道，小贩的吆喝声在耳边响起，就这么随便逛逛，似有所感，抬眸望向前方，开导对方身前，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抱住顾淮。
顾淮拍拍许留白的后背，良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