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药品,就算柳玉有再重的伤郑一剑都能让她痊愈!
走到柳玉白天拿医药箱的衣柜前,郑一剑拿出了柳玉的医药箱,里面有金疮药,绷带,还有止血钳镊子,消毒酒精,除了这些在没有别的东西。
暗自感叹一声柳玉真傻,拿着医药箱走到柳玉的身边,轻轻的减掉她包扎上去的绷带。
郑一剑的动作很温柔很轻,可柳玉还是疼得不自觉呢喃出声。
郑一剑皱眉,从系统兑换出一套手术要用的工具,还有一记全身麻醉针,和输液管。
然后开始消毒,给柳玉打麻醉剂,挂好吊瓶准备做手术。
全程,平时医生四十分钟就能做好的手术,按照郑一剑的能力,二十分钟就能做好,却硬生生的做了五十分钟。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溃烂的伤口,想起她白天倔强的自己为自己治疗的样子,郑一剑的手就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直到手术结束,郑一剑把液体又换好,还是不舍得走。
一整个晚上,时不时的探一下柳玉的额头,直到她退了烧,才彻底松了口气!
夜幕越来越深,凌晨即将到来,熬了几个小时的郑一剑开始眼皮打架,可能是因为心底的事情放下了,所以也睡着了!
才睡了没多久,郑一剑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上顶了铁东西,不由苦笑了两声。
柳玉见郑一剑醒来,拿着家伙的手不停抖,她现在身体没有一点力气,郑一剑给她打麻药后,根本就没有起到作用。
整个过程,都是柳玉下意识的咬牙坚持着,她脑袋昏昏沉沉,睁不开双眼,根本看不到,这个为他做手术的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直到后面的点滴起了效果,身体慢慢恢复,自己这才有了力气,可她清楚,就自己现在的这点力气,别说是伤害郑一剑,就是扣动扳机都不可能。
可十几年的经验告诉她,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他们都是有所图。
所以,哪怕没有一点胜算,哪怕被说成狼心狗肺,她也得问清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打算。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给我做手术?”
柳玉声音沙哑的问郑一剑,郑一剑看了一眼自己脑袋上的家伙,呵呵一笑。
“药效不错,我总以为,你会睡到两天以后,虽然你对麻药没有什么效果,但好在他能缓轻一点,既然你都有力气自保了,那我也该离开了!”
郑一剑说这话的时候心口还有气,他气她都到了现在的时候,居然还硬撑着自己扛。
不过转眼也想通了,大概她半辈子都这样自己抗过来了,习惯了,因为她没有人依靠。
情不自禁的,郑一剑就扫描了柳玉的所有完整信息,然后看着戒备十足的柳玉说道。
“你也醒了,我就走了,这两天最好别下床,我不想我辛苦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成果被白白浪费。”
打开柳玉卧室的窗户,郑一剑纵身一跃,站在窗户外贴心得为柳玉关上,然后一个闪电之速不见了。
柳玉看着眨眼间不见了的男人,震惊之余心口莫名跳动,湿了眼眶,有两滴眼泪掉在了她的被子上。
从小到大,多少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阳光,每天都生活在腥风血雨里,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居然看到了阳光,看到了拉她的手!
郑一剑趁着天还没亮闪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糯米睡得呼呼,郑一剑换回许戈的身份,叫醒小糯米自己躺了上去。
小糯米生气的双手叉腰,“你说的,我的好东西呢?”
郑一剑当时心绪不宁,哪有想起什么给糯米带的好吃的,但看糯米那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起身,开启闪电之速,到厨房顺了两块酱牛肉,还有一瓶洋酒递给糯米。
糯米也不跟郑一剑追究了,有吃的就行,于是坐在桌前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着喝着,不一会咚的一声栽倒在了桌子上。
郑一剑看糯米那样直头疼,处理掉剩下的肉和酒瓶,直接把喝醉了的糯米扔进了空间里,然后自己上.床倒头大睡去了。
这一夜格外的不太平,毒蝎子在邱槟的房间里,两人大干了一架,吵的哪叫一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院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俩人的事,虽然被吵得睡不着,但是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是老大的兴趣爱好,你要是敢说什么闲话,那纯粹就是闲命太长了!
无奈,只得带着耳机,听着歌曲催眠自己,结果第二天全部都顶着一个熊猫眼走了出来,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包括郑一剑在内,也是一双熊猫眼,本来就因为柳玉的事情心烦意乱睡不着,这下邱槟和毒蝎子这么一闹腾,干脆别睡了,还睡屁啊,就这样睁着眼睛看屋顶,看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空大亮,大院里却来了一位稀客,邱葛,一进院子就要找邱槟。
邱槟和毒蝎子两人折腾了一夜,累了,这会还在屋里睡着呢,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郑一剑站了出来。
“槟哥昨晚太累了,现在还睡着,我们不方便叫,您看着办!”
邱葛盯着郑一剑看了一眼,没说话,自己走进了邱槟的房间。
房间里简直混乱不堪,衣服鞋子扔了一地,满屋的酒气还有味道。
邱葛捂着鼻子,走到床前踹了两脚邱槟。
邱槟睡在外面,毒蝎子睡在床里面,邱葛一脚直接将两个人都踹醒。
邱槟还没反应过来,一看是邱葛,脸色顿时就黑了。
不知道为什么,毒蝎子动静那么大都没有醒过来,两兄弟就旁若无人的说起话来。
“都到这了,就把你的其他心思收一收,女人多的是,但她不行,要想以后过的好,就得有本事!”
邱槟邪笑一声看邱葛,“你不也好几个女人,怎么,所有你看不过眼的事情我都不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