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开没开房

作者:老刘同志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热门小说推荐: 霸体巫师 我在武侠世界当老大 决战龙腾 战场合同工 攻约梁山 破灭虚空 诸天信条 我能升级万物 诸天万界是这么来的 农家小福女

二姐并没交待我看住孙建国――大约孙建国只要挣到钱、并按规定的比例交到她手上,二姐就满意了,出不出轨不在乎。完全是我自己给自己布置的任务。

就像李红兵,阿紫跟谁谈恋爱和他关系不大,但作为弟弟,他非要过问一下原由,评判一下是非。可怜天下弟弟心。

孙建国和许蓓蓓同骑一辆车走了。听到这消息,我火急火燎,根本没心情品尝酸菜鱼。非让我吃,我担心会被鱼刺卡住。

阿紫说:“要不,我现在给许蓓蓓打个电话,问他们在不在一块。”刚拿起手机,手机自个响了,把阿紫吓了一跳,“是吴总。”

我说:“你先不要接。”

手机响几下没响了。

阿紫说:“干嘛不接?”

我说:“最近孙建国在给我干点装修活儿,如果吴总问起来,你帮着挡一下。”

阿紫说:“我怎么说?”

我想了想,说:“吴总不问你不提,吴总问的话,你就说他出去谈生意了。”

阿紫说:“好,我知道了。”

吴总又打过来,什么都没问,让阿紫下去开会。原来,他人就在营业部里。

阿紫说:“老刘,我得下去了,你要不要去?”

我说:“你们单位开会,我算哪棵葱。”

阿紫说:“那你在这儿吃,等我开完会再走。”

李红兵说:“姐,你放心去吧,鱼尾巴给你留着。”

阿紫说:“红兵,不能对刘哥不礼貌,听着没?”

我说:“不会的,你去吧。”

阿紫走后,李红兵问我:“你跟我姐分手,是不是因为钱老板第三者插足?”

我说:“红兵,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难道你没觉得你姐现在很幸福?”

阿紫的幸福溢于言表,旁人都看得出来,他这个当弟弟的不可能看不出来。

李红兵说:“刘哥,你是不是觉得,钻戒就代表幸福?”

我说:“我不认为钻戒代表幸福,但我认为钻戒是幸福的一部分。只有送不起钻戒的男人才会认为,钻戒不是幸福――他们可能认为,陪着他们吃糠咽菜、一分钱掰成两瓣花,对女人来说才是幸福。”

李红兵无法反驳,叹口气说:“我觉得,你从来没把我姐放在心上,我姐也一直没有把你忘掉。”

我说:“别瞎说,你姐现在跟钱老板好着呢。”

他说:“刘哥,如果是钱老板把你PK掉了,你应该是不情愿的,难受的,你应该恨钱老板和我姐才对。可是,我完全感受不到你对钱老板和我姐的恨。”

我说:“干嘛要恨,用爱和宽容对待你的敌人、对待你曾经的爱人,不更好吗?”

李红兵哑口无言。

我夹起鱼头,送到他碗里,说:“吃吧,课业辛苦,损耗大,补补脑。”心说,小样,你才大一,就算大四,就算读了研究生,刘哥照样让你哑口无言。你以为那么多哲学小册子是白翻的!

阿紫姐弟俩一个喜欢吃鱼尾,一个喜欢吃鱼头。鱼尾拿来一个干净碗给姐姐留着,鱼头亲自夹到弟弟碗里。办完这些,我才大快朵颐。

李红兵显然感动了,说:“刘哥,有时候我觉得你对我姐无所谓,有时候又觉得你俩很默契,似乎不像分手的样子。”

我说:“红兵呐,雨果说过,世界上最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男人的胸怀。什么是男人的胸怀?你爱的人过得好,你为她高兴,这就是男人的胸怀。”

李红兵深深折服了:“刘哥,你的胸怀真广阔!”

我笑纳了这个评价。

但是,凡事牵扯到二姐和孙建国,我就小肚鸡肠起来,根本没法广阔。

我和李红兵吃完,阿紫上来了。

以我对吴总的了解,他这个人,完全保留着国营单位的领导作风,开起会来没完没了,恨不得先从N中全会说起,末了再展望党的N大,不该这么快结束呀。

原因是参加会议的除吴总外,该到4人,实到人,孙建国和他的秘书许蓓蓓缺席。这两人一缺席,会开起来就没味道了,吴总只能草草收场。

吴总的讲话老生常谈,了无新意。阿紫估计,老板是来查岗的,开会只是借口。

查岗是老板们的惯常手段。我也爱用。

正常时段内的巡视不叫查岗。比如,我只要待在厂里,一个工作日内会到车间察看4次,上下午各次。查岗是指非正常时段内的检查工作。

我经常查岗,通常是睡不着,或刚打完麻将,或刚打完麻将宵完夜,一般在凌晨点到4点。去到厂里,只看工件不看人,更不打人骂人。那些夜班员工本来昏昏欲睡,这么一查,个个为之一振。效果好极了。

为什么查岗要跟夜班的过不去?

因为夜班的领着夜班津贴还有夜宵补助,这些白班都没有。不差它的岗查谁的岗。

偶尔也查白班的岗,时间在7点半到8点10分。这大约40分钟里,我站在厂门口,双手抱胸,45°角望天;如果吃了早饭,嘴里还会叼着一支烟。这么做,是无言地表扬那些按时甚或早到的员工,是无声地震慑那些上班迟到的家伙。迟到虽然会显现在工卡上,效果总不如让老板逮个正着。

吴总当了这么多年厂长、老板,对这一套自然不陌生。

那么,他查岗是习惯使然,还是察觉到什么?

不好说。

有利的一点是,吴兵和阿紫被分别问话,但口径一致:吴兵的说法是,孙总和许秘书一块出去了,去哪儿不知道;阿紫的说法是,孙总和许秘书一块出去了,好像是去谈一单生意,具体不好过问。

两人的回答一致,且符合各自的身份,堪称无懈可击。

有利的第二点是,不但孙建国的手机关机,许蓓蓓的手机也关机。这样吴总暂时无法追究真相。

第二点把我吓坏了。一男一女同时关机,同时消失在公众视线里,不就是去开房的征兆吗。

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走。

阿紫说:“老刘,别急,我送送你。”

出了门,我说:“阿紫,如果孙建国出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说:“出什么事,怎么有我的责任?”

这娘们,和钱老板恋爱昏了头,我再三交待的事情,她再三忘掉。

我说:“说好的,让你帮我看住孙建国,这下倒好,在你眼皮底下,孙建国去开房了。”

阿紫也慌了,说:“孙建国和谁开房呀?”

我恶狠狠地说:“不就是许蓓蓓那个,”本来想说许蓓蓓那个婊子,被我生生咽了回去,这样说,对阿紫是一种伤害。“那个许蓓蓓嘛。”

阿紫说:“你看到他们开房了?”

我说:“还用看吗,两人同时关机,同时失踪,不是开房是什么?”

阿紫说:“老刘,我觉得你不要急,他俩平常看着嘻嘻哈哈的,真要开房,可能性不大。”

有些话没法对阿紫说。孙建国是我姐夫,我不可能当外人说太过分的话。

孙建国这样的男人,长指甲,长头发,动作夸张,表情造作,在男人看来,那就是娘炮。可在女人看来,简直可爱极了。君不见,一个名字挺阳刚却唱女人歌的男人突然火起来了。你说一个大男人,凤冠霞披,兰花指,娘娘腔,像什么话嘛。

这样的孙建国,说不定正对许蓓蓓的胃口。再看许蓓蓓,少妇一枚,长相嘛嘛地,说话嗲声嗲气,烧包起来想必也有一套。怎么看,他们都像一对狗男女。

阿紫还在劝我:“老刘,我觉得你还是要冷静,也许他们本来没有事,你这么一闹,倒把他们推到一起了。”

我说:“我哪里有闹了,不就是表示怀疑嘛。”

她说:“你一定要冷静。”

我说:“我会冷静的。”心说,这事没摊你头上,摊你头上你比谁都急――李红兵跟万山红无非吃了一顿饭,看了一场球,到你那儿,就成老牛吃嫩草了,瞧把你急得!

阿紫说:“去哪儿找他们?”

我说:“先到工地看看,工地没有再四处找找、”

阿紫说:“我陪你去吧?”

她陪着去也好。万一抓了现行,有阿紫在要好办一些――许蓓蓓是女人,真要当场抓住,身上的衣服肯定不多。

我带上阿紫,径直开车去了铺面。

十几个工人在里面忙碌,热火朝天。但是,没有孙建国,也没有许蓓蓓。

我说:“阿紫,怎么样,你还觉得可能性不大吗?”

事实胜于雄辩,阿紫吭哧起来,末了说:“老刘,你还是过去问问吧,看装修师傅知不知道。”

十几个人里,有一个我有印象,这个人装修“逍遥镇胡辣汤”那个小铺子时也在。

我把那人拉出来,递上一支烟,说:“师傅,还记得我不?”

那人一口白牙,笑起来蛮憨厚,“怎么不记得,上次那活就是给你干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记性,这次的活也是给我干的,下次有活还让孙建国找你。你贵姓?”

那人说:“我信刘,文刀刘。”

我说:“刘师傅,咱俩是一家,握个手。”

拉着刘师傅絮叨几句,我冷不防说:“孙建国哪儿去了?”(未完待续)

相邻推荐: 回到过去当歌神鬼股桃核地主全职BOSS极品姑爷倾国乱之宫词呔,放开那个竹马!官场红人我的风骚岁月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