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第 150 章

作者:容十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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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换完了,一口老血

于柯和光涵双臂朝后, 嘴里被人塞了东西, 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马槐站在她们身边, 手扶栏杆, 俯首回视她们。

颜槿的声音更冷:“要说什么,还需要我教你?”

被激光刃切断的手就掉落在费星脚前,沈重檐的声声惨叫不绝于耳,让费星简直感同身受。他打了个寒噤, 立即妥协, 再顾不得国民护卫队员的尊严,再次对马槐大吼:“马槐, 你还不带她们下来换我!”

费星的声音够大, 他相信马槐肯定能听到。然而站在安置管前的马槐却一动不动, 仿佛对他的处境无动于衷。

费星惊怒交加:“马槐!”

马槐摇头:“不行。”

费星抬头朝上,满脸的难以置信。

马槐解读出费星的愤怒,笑了笑:“费星, 别担心, 只要这两个女人还在我手上, 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再说在安全点里伤害国民护卫队员, 你觉得她们都不思考结果的吗?”

他眼睛微眯, 看着林汐语。不错, 他和费星一起入伍,一起受训,一起宣誓加入国民护卫队,一起在病毒爆发之际, 随大部队在众多吞噬患者中浴血奋战,拿下布克行政区。那么多年的情谊,他的确不会坐视让费星去死,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要保住自己。

费星为了自保,当然可以放过这四个女人,可是他不可以。林汐语昨晚离开了安置营一整晚,就算林汐语妥协留下她的光脑,他也无法确保林汐语有没有其他备份。监控视频里的主角是他,不是费星,视频流传出去遭殃的也是他,费星大可推得干干净净死不承认。

要保证万无一失,最好是斩草除根。

马槐指尖摩挲着衣袋里巡逻机的遥控器,淡然吩咐旁边的人:“解她们的衣扣。”

他或许是变了,但活到现在,又有谁一点都没有改变?

押着于柯和光涵的几个男人都是一愣,于柯心情也随着这句话坠到谷底。她呜呜挣扎着,两只手却被人紧缚在背后,毫无作用。

一只手环到脖颈前方,被衣领护住的颈部骤然感受到凉意,风终于找到一丝空隙,溜进衣服内部,在人类细嫩的皮肤上卷起一层细细密密的寒粒。

“先停。”马槐挥手示意旁边,旋即放大声音,“放了费星,不然我就叫他们把她们两的衣服在这里扒干净,在你们面前轮流干死她们。”

威胁完毕,马槐还像是生怕颜槿不信,随手扯住旁边于柯软垂的一侧衣领,往下撕扯。

刺啦一声裂帛脆响,于柯瘦削的肩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引起下方一阵垂涎的下流嘘声。

“照我说的做,我保证留你们四个人的命,等我们玩够了就送你们离开安全点,再送你们点食物。你情我愿,都能享受,你们也没有损失,有什么不好?”

颜槿:“……”

此情此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他的所谓保证,而颜槿和林汐语再正常不过,更不可能应承。

马槐见颜槿始终沉默,笑了笑,示意停止的手掌收回,押住于柯和光涵的男人们已经从中获得趣味,兴致盎然地继续往下解两只待宰羔羊的衣扣。

颜槿怒火大炽,手腕一动想以牙还牙,让费星也付出相应代价。只是她还没动手,手腕就被林汐语紧紧抓住。林汐语不看她,而是手指上指:“别上当,他就是想激怒你。”

从马槐拒绝交换人质开始,林汐语就发现马槐根本不在意费星的生死。既然如此,他根本无需费事再拿于柯和光涵威胁她们,他大可叫人一拥而上。以多欺少,即便颜槿有激光刃在手,但拖着她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那马槐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林汐语本来疑惑不已,直到看到悬停在她们头顶墙头镜头调转朝下,机身电源闪烁不停的巡逻机。

关停的巡逻机恐怕已经重新启动,镜头对准了下方,只要颜槿冲动下出手,无论对象是国民护卫队员还是幸存者,巡逻机都会忠实地把画面记录下来,不利于马槐的音频部分可以以巡逻机混乱中受损为由去除,届时马槐的格杀命令下得名正言顺,她们的死亡也变得理所应当,能够威胁到马槐的物证亦或人证,就此烟消云散。

马槐从来没打算让她们活着离开,他想要的是借刀杀人。

颜槿牙关紧咬:“那怎么办?”

既然砝码变得无足轻重,她们的路只剩下一条:用激光刃杀出血路,弃于柯和光涵于不顾。

她们的确可以试着闯出重围去找援兵,可是找到后备军、说明、取信对方、再回援,耗费的时间足以让有些事无法挽回。 她们真的可以就此离开吗?

林汐语看着颜槿,嘴唇动了动,唯一可行的答案盘旋在舌尖,却始终没有出口。

这个答案是她们的最佳选择,但她知道颜槿和她不一样,有的话一旦出口,绽开的裂隙就再也无法修复。

随着纽扣下展露的肌肤范围越来越大,解纽扣的男人的眼神变得疯狂。这两个女人底子本身就很好,以前过得应该也不错,不像长时间在安全点里天天以营养片度日的女人们皮肤黯淡发皱,柔软又高耸的部位在下一颗纽扣位置若隐若现,惹人垂涎同时,也更容易勾起人类天生的某种渴求。

有手陆陆续续情不自禁地加入,在裸露出的皮肤上游移抚摸。

光涵挣扎不掉,眼泪从眼眶里不间断流出,淌了满脸,被堵住的嘴哽咽得几近窒息。于柯浑身颤抖,绝望地咬紧嘴里的毛巾,闭上眼睛。

“你们太过分了!”

抚摸于柯的男人正在沉醉手下触感,陡然被背后拉了一把。他趔趄半步,手急忙离开于柯胸前抓住扶手,转头看去,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性。

青年旁边年长的女人伸手想把青年拉回去,青年却甩手挣脱:“够了!什么国民护卫队!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男人狞笑:“想找打是不是?”

“欺负两个小女孩,真无耻!”

人群里有一个嗓音苍老的老年女性咒骂一句,男人勃然大怒,举目去找,这一层的幸存者们全部挤在一起,找不到声音出处。男女老幼们畏惧地与他们拉开两三米的距离,低眉顺眼的同时,抬起的眼神却又满含鄙夷。

青年和老人的愤慨点燃了隐忍已久的不满,咒骂声变得越来越多,嘤嘤嗡嗡,萦绕耳端。马槐倏然回头,环视周遭,刚刚起头的嗡嗡声在他的目光下压低为零,只有青年始终站在当地,无论身后人怎么拖拽,都不肯站回人群。

“人渣!你们这些人渣以前怎么没被驱逐到荒原上去!”

马槐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先弄进安置管里,晚点再收拾他。”

后方这场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马槐安排完毕,就把关注点移到下方,见颜槿还是毫无动静,示意旁边的男人:“继续。”

他可以命令那些幸存者进攻,但一来颜槿有激光刃在手,那些人肯定不会尽力,这两个女人很可能会冲出重围逃掉;二来幸存者主动袭击她们,颜槿属于正当防卫,他就算成功击杀颜槿和林汐语,最终面对督查部门的盘查他也解释不过去。

会犹豫到现在还没有直接离开,证明颜槿还是顾念情谊。他不相信眼见昔日的同伴受辱,她真的能够一直忍下去不主动动手。

得令抓人的两个男人走向青年,青年见势不对,知道自己饿得走路都虚浮,根本不是这些长期寄养在护卫队员下有食物可吃的‘代理人’的对手。打不过又不愿甘心被缚,青年只能选择逃跑。然而前后都堵满了人,走道上根本无路可走,青年只能推开幸存者们,磕磕碰碰地找到下行的楼梯,想朝下跑。

他又挤又搡,速度缓慢,当然很快被后方的男人追上。两个男人拉拽他的肩头往上提,青年拼命挣扎,旁边叫骂声、惊呼声一片,怕被殃及池鱼的男男女女四处躲避,狭窄的走道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青年挣扎间大腿被沿着楼梯边缘过矮的栏杆绊住,身体后倾,两只本来推拒中的手臂在空中惶恐地抓扯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青年满脸惊恐交加,却再也遏制不了命运既定的后续,背朝下翻过栏杆,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下脚上坠落在安置管底部的走道上。

整个六层变得鸦雀无声,时间仿若突然凝滞,连正在解于柯和光涵衣扣的男人的手指都僵在当地,愣愣地探头看向下方多出的一摊血泊。

下面的人反应很快,躲避及时,以至于青年的头部直接接触地面。青年一时半刻似乎还没彻底断气,身体抽搐不止,鲜红的颜色以他的头部为圆点,缓缓漫开,在灰暗的围墙和安置管颜色的衬托下,愈发刺眼夺目。

“高轩!”

女性的尖叫声拔高到破音。两个抓捕青年的男人惊悚地收回还保持着拉扯姿势的手臂,推卸责任般连退两步,神情变得惶恐,身体小幅度发起抖来。

新纪元的规则已经不复存在,他们可以为了食物和欲望做出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但这些事并不包括杀人。

“你们!你们杀了高轩!”

先前站在青年身边的年长女性挤出人群,扑向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也正惊慌,拉扯间把年长女性一把推回去。女人年龄不小,一跤摔倒在地,倏然捧着触地的手腕,惨叫一声:“我的手!你们杀了我的儿子!杀了我的儿子!!”

“闭嘴!把她带到安置管里去!”马槐显然也被突发的意外惊呆了,他缩回探看下方的脖子,被女人哭得心乱如麻,“闭嘴!”

“她的儿子被你们杀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人渣!”

“我受够了!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了,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我们!”

“呸,什么国民护卫队!我所有的财产都逼着转到他们的账户里面!护卫个屁!”

“去他妈的护卫队!去死!”

有前车之鉴,依令走向女人的另一个男人走得磨磨蹭蹭,而被强硬按灭的余烬被狂风一吹,近黑的暗红重复亮起光辉,火星随风而动,再也没有那么容易熄灭。

幸存者们的反抗来得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长时间生活在强敌环伺的环境中、高压的规则下,饥饿、压迫、恐惧、无奈如同无底的沼泽,时时刻刻拽人深陷,不得喘息。为了活下去,他们妥协、屈服、步步退让、习以为常,以自己的财富、尊严、道德底线,甚至于身体,换取一线苟延残喘。

只是人心有限,当承受的压力抵达临界点,或是人心爆裂随黑暗同沉沦,或是在契机的引领下,放手作最后一搏。

两个年轻的女孩的悲惨遭遇和青年的死亡就是这个契机,激发了安置营地里幸存者们麻木不仁下残存的一点善意。

马槐吃惊地看着暴动的幸存者们,他们含混不清的叫喊声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大部分人还停留在原地畏首畏尾,一部分人却已冲出人群,如席卷的浪潮高高腾起,裹挟压抑良久的不满和愤恨,疯狂袭来。

先前抓捕高轩和走向高轩母亲的三个男人首当其冲,被浪潮一卷,刹那消失在浪潮之中,没有溅起一点浪花。浪潮还在继续,并不因为三个男人的惨叫而停息,沉迷于光涵和于柯美色的代理人们惊慌失措,欲望瞬间冷却,各自收回自己的手在身前摆出守势,齐齐看向马槐。

他们的脚尖旋转,心里其实已经打定主意。值守的护卫队员的庇护虽然要紧,也得不伤不残有命享受才行。

马槐弹出激光刃,握住刃柄的手心里也是大汗淋漓。这些暴动的幸存者可能不足为惧,可是他真的用激光武器屠杀大量幸存者民众,怎么向督查部门交代?到时候他会承受什么样的惩罚?

习惯了欺凌和索取,他从来没想到这些温顺到可以任意欺凌的幸存者们还会反抗。不用激光武器,单靠他们几个人根本不够应对。况且马槐单看旁边人的脸色,就知道这些人心里生了怯意。要不然他就只能按向巡逻机的警示系统求援,问题是现在民情正激愤,救援部队到来,幸存者们把他的所作所为告上去,他不也一样吃不完兜着走。

马槐念头急转,权衡后拽过最容易控制的光涵钳制在自己臂弯里,第一个爬下楼梯:“带好她,快下去!”

他和费星豢养的代理人大多在下面堵截颜槿和林汐语,这些人不至于多可靠,一时半刻间也不至于立场反转加入反抗的幸存者群体。

马槐的动作下楼速度飞快,幸存者们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很快就会引起其他安置营地的注意。附近几个营地他今早已经沟通过,可能会装聋作哑一阵,但闹得太过分他们也不会容忍。

他当务之急得设法赶在外援来前平息这次事端。

押解于柯的男人拉着人,想紧跟在马槐后方下楼。然而于柯远不像光涵那么娇弱,她眼看希望乍现,立即胯腿勾住栏杆。练习格斗技力量和技巧同样重要,于柯腿部力量爆发,男人扯不动人,急得破口大骂。于柯充耳不闻地腿弯盘在栏杆上,仿佛就此生根发芽。

浪潮的最前端已经扑到栏杆边,男人悻悻放开于柯,掉头就跑,却被打头的壮年男人拉住,两人在狭窄的过道上滚作一堆。紧跟在壮年男人后的一个女人挤到于柯身后,急急忙忙解开她背后手腕上的绳索。

“你赶紧走,附近几个营地值守的护卫队员都认识,你们……”女人解开自己身上的外套交给于柯,顿了顿,“……我也不知道现在还能去哪里,反正先离开5-7-202!”

于柯接过衣服,扯出嘴里毛巾道了谢,却没有依言立即动作。刚刚押着她的男人已经被幸存者们逮住,除了刚开始还还了了两次手,之后就纯粹沦入挨打的境地。男人平常想必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很久,幸存者们的拳头毫不手软,看上去根本没有她插手的余地。

于柯恨恨啐了口,探出头往下看,上面的骚动影响到下方,很多本来躲在安置管里的幸存者钻出来了,下方人头攒动,只有身着护卫队员深蓝制的马槐在人群中比较显眼。马槐挟持着光涵已经下到第三层安置管和第二层安置管之间,刚刚围着她动手动脚的那几个同样平常衣着的男人则没入人群里,一下子根本找不到踪迹。

颜槿还用激光刃指着费星,和林汐语站在底下。大概是鉴于她同时有杀伤性武器和人质在手,底层的那些数量众多的代理人们离她俩老远,围成个圈把她们堵在中间。

“别看了,快和你那个拿到武器的朋友汇合,走吧。能逃一个是一个。”女人看于柯不动,显得比于柯还着急,“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于柯火速再浏览下方局势一眼,青年毕竟只是个陌生人,带起的激愤影响有限,下面的骚动看上去远远不及第六层。而下面马槐和费星一方的人比上面多得多,这场‘起义’恐怕很快就会被压制,她就算现在往下冲,也未必能够顺利和颜槿汇合。

于柯咬了咬发疼的牙根,抬头平视比她所在位置略矮的安置营地外围墙,绕过女人,反身往第七层安置管爬去。

站在第七层俯视下方的幸存者见到往上走的于柯,都表露出显而易见的惊奇。他们未必认识于柯,但从于柯胡乱披着外套里面衣衫不整的样子,都猜出她是刚刚营地争斗中的主角之一。大多数幸存者还是保持着中立的立场,谨慎地退后,眼神里有隐隐的警惕和仇视,唯恐于柯会给他们带来厄运。

只要对方不找茬,于柯也懒得搭理。站到第七层走道上,外墙已经跟走道形成一米多的高低落差。于柯目测了一下栏杆外围和围墙顶部近两米的宽度距离,粗鲁地从临近的安置管里拖出两床床单拼接在一起,一端绑在腰上,一端绑上栏杆。

四周许多双眼睛惊恐地瞪着于柯的举动,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床单的主人想出手把自己的物品抢回去,被于柯恶狠狠的一眼瞪回原地。于柯站在楼梯口走道内侧,深吸口气,助跑一步,腿部用力,蹬在楼梯边缘,跳了出去。

后方传来一阵惊呼,于柯心脏也在疯狂跳动。安全营地本来就建立在街道中间,既要留下幸存者最大的居住空间又要保证营地外部和内部行走的空隙,安置管两侧过道与营地围墙的距离其实很近,只是助跑的距离太短,于柯也没把握能够一举跳上围墙顶端。

两米的距离疏忽而至,于柯小看了自己的弹跳力,一跃下居然跳过了头,胸腹位置正对顶端。于柯慌张地想用手抓住围墙,然而围墙也是也液态玻璃造的,又冷又滑,无处下手,于柯知道要糟,闭上眼的下一瞬间,前胸一阵剧痛,她的身体横担在围墙顶部,胸骨承受了所有的下坠力量。

于柯一跤摔得头昏眼花,在忍过最开始的痛楚后,手脚划拉把整个身体转个方向。围墙厚度大约在十厘米左右,她两侧大半个身体都悬在外边,还没趴稳,腰后就传来一股外力,差点把她从围墙上拽上去。

于柯怒目回视,发现床单的主人在栏杆那头正低头解开床单与栏杆绑成的结,不知道是想收回自己所剩无几的所有物,还是生怕被其他人误会他的立场。

于柯呼吸都火辣辣的,她抹了把自己嘴唇,发现有红色的血沫,不知道是肋骨断了还是内脏受伤。现在她也顾不得发火喝骂,赶在人解开结收回床单前赶紧解开自己腰上的部分,勉强从趴姿改成坐姿,十指紧抠围墙两端,胆战心惊地俯视围墙内外的情况。

围墙里侧局势还是没有发生太大变化,马槐已经到达底层,激光刃横在光涵身前,以光涵为人质,正在跟颜槿和林汐语对峙。

围墙外留给旁边建筑物里民众走动的过道空空荡荡,倒是跟围墙里侧人满为患的形成鲜明对比。费星和马槐肯定也对安置营地两边的建筑物里的人打过招呼,禁止他们今天外出走动。这些建筑居住环境比安置管好得多,许多人头从窗户里探出来,对一墙之隔外的喧闹面露好奇。

有人看到了坐在墙头的于柯,惊讶地喊出声。随着窃窃私语,看向于柯的人更多,只是底层的人受视线所限,不知道这个女孩干什么坐在危险的围墙上方,只有高度超过围墙的几层居民看到了安置营里的发生的一切。

于柯没有在意自己身后的围观和指点,她的目光不断在颜槿、林汐语和光涵之间移动。颜槿和林汐语的位置其实离外墙很近,只有一排人挡在围墙和她们之间,于柯相信以颜槿的能力,这几个人不会造成阻碍。围墙也是液态玻璃制成,只消直接劈开,她们就能脱困。

颜槿直至现在还没走,肯定是顾及光涵的安危。问题是光涵被马槐抓住,马槐又不在意费星的性命,现在基本就是一个死局,颜槿根本无计可施。

于柯眼神微冷,转向林汐语。林汐语也发现了她在墙头,两人对视一眼,林汐语扬起的脸口型微动,似乎是个‘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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